事情就这样算了,自己也不想在知道,有些事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
皇宫外。
“曲兄!”
张武德叫住了曲胥。
“张兄!”
俩人见面便互相行礼。
“曲兄,他们二人的事情我当真不知道,倘若知道了我一定不会同意的,静宁那丫头我知道,静宁是一个好姑娘。来我们家受委屈了!”
张武德道。
曲静宁在曲胥离开的第二天便回到了张家将自己一半的嫁妆带走,这个时候张武德才知道原来儿子和儿媳妇和离了。
张武德想要挽留,可木已成舟,无法在更改。
“那是他们年轻人的事情,与你无关!”曲胥道。
“怎么跟我没关系,当初可是我带着张聪上门提亲的,这个逆子,真的是不让我省心啊!”张武德叹息一声。
“张兄为何突然辞官啊?”
曲胥好奇的问道,这件事情他有些好奇。
张武德的处境和他不一样,张武德在武将之中还是有几分威名,自己可不一样,自己周围都是能人辈出,自己根本没有一展才学的机会。
“还不是因为逆子,他得罪了齐王殿下!”
张武德将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曲胥。
“如此来你是担心齐王殿下报复你?”
“是啊,此次吕梁城捷报频频,你没有看出来吗?皇上这些天心情不错,提到齐王的时候总是能多几句话,以前身为太子的时候齐王或许是在韬光养晦,一直在伪装自己,现在不伪装了,才学展露出来,皇上大喜,如果我料定不差,这太子之位还是齐王的。”
张武德最后一句话压低了声音。
毕竟议论储君乃是大罪过。
张聪在周恒面前周恒不如周怔,这不是在打周恒的脸吗?一旦周恒重新坐上了太子之位,张家那里有好果子吃。
所以张武德还是早做打算。
“你齐王真的能坐到太子之位?”曲胥突然之间开始关心起来,问话的时候曲胥袖中的手,轻轻的捏了一下自己的辞官奏折。
他不知道为何这个时候,自己竟然有些舍不得离开大周了。
去南梁还是留在大周赌一把,如果赌的话,就要赌在周恒的身上。
“基本如此了!”
张武德道,最近朝中不少人也都是在议论周恒的情况,周恒以前本来就是太子,现在立下功劳,重新坐上太子,还不是简单的事情。
“曲兄?曲兄?”
张武德发现曲胥竟然有些愣神。
“曲兄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一时分神,既然你要走了我请你喝酒就算是我为你践行!”曲胥道。
“好。”
张武德没有拒绝。
皇宫。
周怔来到了皇宫寝宫。
“母后!”
周怔从外面走进来。
“怔儿来了!”皇后娘娘听到周怔的声音立即露出笑容,开口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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