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谈生意，然后坐下来签合同……明以后很长时期内，经济指标和业绩将成为考核干部的重要依据。」

「这方面我自信能做得更好。」

「不要急，铁涯就是着急了……」于老爷子只轻描淡写了半句，然后道，「等贝会走路就送过来，以后在这边上幼儿园、学直至大学，出国嘛短期交流是可以的，京都的教育资源毕竟不一样。」

「谢谢爷爷关照，替贝想这么远。」

「年纪大了，心变软了，特别喜欢孩子……」

于老爷子长叹数声，拍了拍他的肩道：「回去吧，云复回来得早或许会找你谈谈，就这样。」

自始至终于老爷子没提于家会帮助，也没于铁涯回京后于家对于培养新生代的打算。

不过于老爷子安排这次见面，与方晟共进晚餐，本身就暗喻着很多信息，有些事，出来就没意思了。

当晚方晟一家三口睡在院西厢房里，可能到了陌生环境，贝连哭带闹折腾到凌晨两点多才睡，方晟刚合上眼，隐约听到院门响，接着有人窃窃私语，应该是于云复刚回来。

干部越大越辛苦啊，到政治局委员这种级别，通宵达旦工作恐怕是家常便饭吧，方晟想着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由于夜里睡得迟，一觉到早上八点多钟才醒，来到院里得知于云复六点半就出了门，翁婿二人终究没碰上面，未必有些遗憾。

赵母挽留两人吃过午饭再回黄海，赵尧尧爽快答应，方晟心知她其实是给自己腾出时间看望宝，又感动又惭愧。

出门外打车来到白府附近的快捷酒店，打电话给白翎——她听方晟来京都后，随即也赶过来做好相应安排。遂带着宝进入酒店，被方晟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算起来这是方晟第二次见到宝，上次还是几个月的时候，白翎去京都途中停留到双江住了一宿。两年多不见，宝已是活泼乱跳的顽皮鬼，除了见面瞬间有点怯生生，很快便和方晟打成一片，两人在地毯上打闹玩耍，笑成一团。白翎站在一边笑微微看着，眼角却悄然沁出两滴眼泪。

足足嬉戏了半个多时，宝有些累了，伏到床上看动画片。白翎依偎到他怀里，道：

「爷爷知道你来京都。」

「他……也要见我？」

「想得美！」白翎寒着脸，「你以什么身份见他老人家？传到于老爷子耳里会怎么想？」

方晟话一出口就知道错了，赶紧乖乖闭嘴。

「于铁涯在黄海栽了，他以下，于家新生代已挑不出象样的人选，因此爷爷怀疑于老爷子很可能退而求之，把希望押到你身上。」

与他分析得差不多，饶是如此还得谦虚一下，方晟道：

「昨晚聊了聊，老爷子没透任何口风。」

「老一辈的都这个德性，话吞吞吐吐好像猜谜语，我就不喜欢，哼！」

方晟被逗笑了：「我毕竟是外姓，于家低不下这个头；再他们在双江势力不强，拿什么支持我？彼此有数就行了。」

这时白翎仿佛想起什么，期期艾艾道：「哎，跟你商量个事儿……」

「怎么了？」她刚刚表示讨厌，转眼也吞吞吐吐起来。这可不是白翎的风格。

她似乎难以启齿，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低声：

「你……要是某个长辈……我是指很亲近的长辈……如果，只是如果背叛婚姻的话，你会怎么做？」

「格噔」，方晟心猛地一沉，暗想糟糕，许玉贤和容上校的事很可能被白翎发觉了。也难怪，白翎本身就负责情报工作，整个双江哪有能瞒过她的事儿？一个地市级书记和军区上校频繁来往，自然要引起有关部门密切注意。

他略一沉吟，道：「我觉得出身你这样家族的人，按应该不太在意，你过你父亲有情人，其它家族类似情况胜不胜数，大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