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份做鸭子生意的很多，绡纱规模大一点、名气响一点而已；扫黄行动年年都搞，根本扫不清，有需求就有市场，这句话永远没错的。」

方晟久久沉吟。

「方书记，有关平瀚集团的传闻很多，负面居多，也有正面的，比如在纳税方面它从不投机取巧；捐款也排在前列；早期不了，后来还是做的本份生意，也没有出现欺行霸市的行为……」

「也没人敢欺负它吧？」

「在商言商，老实临海做生意的环境还比较公平和宽松，当然商会居中调解也占了很大比例。」

「那么娄成坤与商会的关系怎样？」方晟突发奇想问。

易容方笑道：「尽管后台够硬，在商会面前平瀚集团根本不算什么，十多年了娄成坤连副会长都没混到，可见商会的厉害。」

方晟道：「那倒是……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步出大楼，深深呼吸新鲜空气，方晟伸了个懒腰。

范晓灵打来电话，：「我到京都了，刚下飞机。」新

「可以再休息两天，索性到下周一正式上班。」

「明天就去，向组织上提交我的婚姻状况手续，」到这里范晓灵放低声音道，「方晟，谢谢。」

「谢什么？快乐，难道不是双方的吗？」方晟微笑道。

「你让我……特别特别快乐！」

范晓灵清脆地笑起来，然后声音更低，「下周再去找你，不准推托有事！」

「再，再。」

「别再，很久没操练今天有些生疏，下次要拿出绝活儿。」

「是吗？」方晟目光灼灼，「好，那非得领教领教！」

晚风习习，方晟迈着轻松的步伐从市府大院后门穿过马路进入市委宿舍区，转过花径，陡地绿化带里「卟嗵」有个人影摔到他面前！

时迟那时快，老吴吴已双双冲到方晟前面，也不见有何动作，手枪已握在手里！

「方晟……」

人影发出微弱的声音。

方晟如遭雷殛，扑上前道：「婷！婷……你怎么了？」

这才发现鱼婷全身湿透且到处都在流血，从脖子到手臂还有双腿布满伤痕，不下于十处伤口汩汩直流！

鱼婷也气息微弱，喉咙充血不出话来，但老吴吴上前检查伤势时表现出本能的抗拒。

「白翎调来保护我的。」方晟解释道。

鱼婷这才放松下来，任由两人将她抬进宿舍，期间方晟准备叫救护车，她一味摇头不允。

老吴吴身上都备有急救药，手脚麻利地替她清理伤口、止血，然后发现两处枪伤需要手术。

「婷，非得去医院处理，要把弹片取出来的并做全身检查。」方晟道。

鱼婷还是摇头，良久终于迸出几个字：「去……京都……」

方晟听明白了，有巨大的恐惧笼罩着鱼婷，以至于她受伤后不敢去医院，必须见到自己才放心。

赶紧打电话给白翎，听闻鱼婷伤成这样，且怕成这样，白翎也很吃惊，匆匆安抚好她，我立即联系京都警备区总院，飞机……飞机怎么办？

方晟想了想我打给欧阳政委试试看，不行的话恐怕要从省警备区那边想办法。

还好，欧阳政委润泽警备区唯一一架直升机正好在家，可以把人送到省警备区。

连声感谢之后方晟又拨通省警备区首长员万丰的电话，听完他的叙述万丰深感事关重大，表示尽快安排，确保润泽警备区直升机抵达后无缝对接。

打完一圈电话，白翎也赶了过来。

因为老吴敷的药里有安神定心成分，此时鱼婷已昏睡过去。仔细检查全身，白翎不禁骇然：

除了老吴发现的两处枪伤，内脏部位还有一处；此外全身上下布满拳脚搏斗伤、刀伤和摔伤等三十多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