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给钱,好,干脆呼啦又搬回去了。问题是环卫、保洁等大批服务人员都被调到新城区,旧城区各种社会服务跟不上,脏乱差现象日益突出。
宋楠果断叫停。
冲着市委书记面子,宋楠并没有简单粗暴地一刀切,而是在新城区划了块地方作为示范区,言下之意别着急全面开花,先把示范区做完善了让老百姓看到效果,然后逐步实施。
市委书记却视宋楠的举动为「开倒车」,火冒三丈地在常委会上表示不存在示范区,只有新城区!要求财正「勒紧裤腰带也要保障建设资金一分不少」,市委常委们必须分头到新城区各工地督阵,「谁叫工程队停工我就停他的职」!
宋楠平静地,那就请停我的职!是我在全市大会上要求示范区以外所有工程队全部停工,也是我下令中止给开发商拨款!
常委会战火迅速被点燃……
白钰深知打造新城的难度,当年以润泽的家大业大,市长郑南通提出花费上千亿资金打造新城都被方晟全力阻止,两人一度闹得很不愉快。到后来方晟离任,郑南通经过一番周折好不容易成为润泽市委书记,反而绝口不提了。
当下摇摇头:「再造新城,城外有城,唉……」
他不清楚中原地区对晋北新城之争的态度,不愿轻率卷入。
黄鹰也就一带过,转而道:「节前白市长交办的难题,这段日子经内部慎重研究,并与投资部门反复沟通谋划,初步达成共识——固建重工愿意做这个交易,以解救上电矿区‘房屋维修基金换取荭楠集团控股权,不过既然是交易而非之前人情,我也斗胆附加个条件,那就是绝对控制!白市长不能象榆达集团股权设置那样玩套路,让我们虽然控股到最后话却不算数,那还是白搭。」
白钰笑着摆摆手:「郑重声明不是套路啊,股权设置原则就是相互牵制避免一股独大。」
「榆达那事儿木已成舟,没必要计较,」黄鹰道,「荭楠不一样,我要把它纳入‘大化工框架,将来在集团战略体系里派上大用场,而且我将付出很大代价,有理由如白市长所‘一股独大。」
「很大代价?愿闻其详。」
「上次我被做到前期高位的股票,要想解套动用资金量起码是套牢盘的三倍,六十亿估计需要两百个亿……」
「我也过六十亿并非套在一支股票里,分布得较为分散;而且我只想先出三分之一,要求不算高吧?」
黄鹰摇头道:「炒股我是外行,不懂乱的。投资部门的专业团队做可行性分析时告诉我,通常住房维修基金、企业年金(补充养老金)委托第三方理财投向股市的话,安全起见都会选择大盘蓝筹标的,理由嘛现在回过头看荒诞得可笑,什么白酒永远有人喝肯定跌不下来;什么房子永远有人住不会跌等等。事实证明那些喝了一肚子洋墨水的所谓证券师、操盘手、这个大师那个专家全是他妈的笨蛋,大盘下杀首先杀蓝筹股,而且杀得抬不起头来,永无翻身之日!所以来,虽然我没看到清单但闭着眼睛也想得出六十亿都套牢在大盘蓝筹里面,那个很麻烦的白市长,动辄上千亿的盘子我得砸多少资金才撬得起?打个比方,矿区维修基金套在十楼,我从一楼做起沿途不断地承接二楼、三楼直到九楼的抛盘,风险非常之大!」
白钰微笑:「二楼指望爬到九楼,三楼指望升到十楼,炒股都有期望值,不会因为扳回成本就轻易退出,不然玩什么?」
「当然专业团队会制造种种假象吸引投资者特别散户抬轿子,但做盘做砸手里的案例比比皆是,对固建重工来也是一次冒险行为,」黄鹰竖起两根手指,「自有资金、拆借资金加杠杆预计需要两百亿!两百亿啊白市长,如果放到二级市场抢荭楠药业的筹码,同样能够达到绝对控股目的。」
白钰还是微笑:「不可能的黄总,荭楠会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