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山池作为黄粱的将军,镇守在边关地界让边关的百姓免受大宛士兵侵害,是边关百姓的大恩人。
所以边关百姓都很尊敬他,话也是像方才这般恭敬又尊敬的。
虽然段山池也并不大喜欢百姓们对着他是毕恭毕敬的,但不论他过多少次,百姓们也都是这样的态度,一来二去的段山池倒也就习惯了,不再刻意纠正勉强。
倒是李云胡有些诧异,“没想到人家还挺尊敬你的。”
段山池一听,这回倒是少见地扬了扬眉,有些得意,“那是当然,我这将军可也不是白当的。”
“得了吧你,打仗的也不只是你一人,只不过你最大,功劳才都算在你身上的。”李云胡嗤之以鼻。
“打得胜仗很多,那怎么不是我这个将军的功劳了?也是我擅长排兵布阵,带领他们打胜仗的啊!所以我功劳最大,也并无任何问题。”
这些话放在寻常,段山池是断然不会的,但看着李云胡那十分不服气的表情,他就忍不住想要炫耀几句。
李云胡却懒得理他,“快别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已经派兵去营救白擎苍了吗?”
听到这一问,段山池目光隐隐一变,还突然凑近了李云胡,有些神秘兮兮地询问道,“怎么?你就这么关心他?你们是不是经历了什么,导致你要喜欢上他了?”
李云胡彻底被这莫名其妙地一问惹怒,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话——”
“嘘!”李云胡一开口,那动静就大得出奇,还好段山池眼疾手快,捂住了李云胡的嘴巴,“你不是家伙才刚刚睡下吗?像你这样大喊大叫的,他等一下就要醒了!”
“行行行,我出去和你理论!”着,李云胡便气势汹汹地走出了营帐。
段山池真就跟在她身后走了出来,这便叫李云胡一回头,差点就一掌劈在了他身上,好在他眼疾手快,拦下了李云胡的手,“喂,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道理?你还好意思问我能不能讲讲道理,你怎么不你自己简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那是担心宝这么点,他生母已经去世了,都还没足岁,难道就要再失去一个父亲,彻底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吗!我这是恻隐之心,你懂不懂啊!”
李云胡着,还想抬手和他比划几招,但早就被段山池不费吹灰之力地锢住了双臂,根本让她动弹不得,她无奈只得作罢。
“行行行,恻隐之心,恻隐之心。”段山池咧嘴一笑,他似乎很喜欢看李云胡急得跳脚的模样。
而被他攥住了手的李云胡则忿忿地抽回手,咬牙切齿的,“再了,我就是和白擎苍有点什么,又和你有什么关系?那也是老娘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你!”
“怎么管不着了?”段山池想也不想地,就直接回呛,“白擎苍的亲妹妹舟可是我的干妹妹,那我和他也算是半个兄弟关系了,你若是喜欢上了他,岂不就要当我嫂嫂了?这不得我同意了才行?”
李云胡被他一噎,急得摆摆手,“什么兄弟嫂嫂的,你的什么啊绕来绕去的,我懒得理你!”
罢,她便转身准备回到营帐里,半句话也不想再和段山池多。
但不想,她没走出两步,就被段山池给拉住了。
段山池勾住她衣领子的指尖稍稍一用力,就把李云胡勾回了原地,“等等,你先别急着回去嘛!”
“你到底想要干嘛!”李云胡一转回身,随之而来的就是一拳,直直冲着段山池的脸而去。
可是以段山池的身手,又哪里会那么容易就让她得手的。
果不其然,段山池稍稍一侧身,就不费吹灰之力地躲过了李云胡的拳头。
“你刚沐浴罢,还没吃东西呢吧?宝也在营帐里睡着了,你走动不方便,我已经命人把吃食送去我营帐中去了,你去我那里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