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珏不甘自己奉为珍宝的女人被菘蓝羞辱,他冲菘蓝咆哮道:“菘蓝,不论你怎样抹黑薄冰,都不能减少我对薄冰的爱!”
菘蓝轻蔑的望着执迷不悟的白珏,她痛心疾首道:“白珏,其实一直以来,你都在自欺欺人。你眼瞎心盲,放弃了自己那位聪慧博学的市长千金,而选择了一个腹黑深沉的白眼狼,即便她杀人放火,即便她搞得你家破人亡众叛亲离,你也不愿意承认你看错了人。因为,那样就显得你无比愚蠢。”
似乎被菘蓝戳中了心事,薄冰少见的发起狂来。“菘蓝,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批判我?你害死了我的女儿,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菘蓝的话,却就好像一颗石子投入白珏平静的心湖,荡起一层层涟漪。
他竟然破天荒的开始反思,他对薄冰的纵容,难道真的和爱无关?仅仅是因为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
只是他的思路被薄冰岔开,他听到薄冰控诉菘蓝害死了他的女儿,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愤慨着指着菘蓝:“菘蓝,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我一定会替我女儿讨回公道,一定将你绳之以法。”
菘蓝确实凛然正义的望着他:“白珏,车雪的死与我无关。虽然我无数次想要报复你们。可我没有来得及实施我的报复计划,就有人先下了手。”
白珏怔了怔,他摇头,压根不相信菘蓝的话:“昨天,你亲口告诉我,你要她尝尝你当年的滋味。如今,你的诅咒实现了,你她的死和你无关。谁信?”
菘蓝板着脸道:“这事情确实有些蹊跷。但是我重申一遍,她的死和我无关。”
白珏看菘蓝一副坦荡的表情,他的坚持有些动摇。
“真的不是你?”
菘蓝道:“不是我。”
白珏精明的眼珠一转,便又想到了利用菘蓝的绝妙计策:“若真不是你,那个人必然也是要把车雪的死栽在你头上。菘蓝,莫非你也有仇家?我家车雪的死虽然不是你直接导致的,却也是受你拖累。”
菘蓝太了解白珏的心思,她讥笑道:“为什么就不能是有人憎恨你,所以处心积虑的杀死了你的女儿。顺便栽给我?”
白珏道:“不管怎样,你如今不能独善其身。菘蓝,你一定要把幕后指使者抓出来,若是抓不到这个人,那你就是最大的嫌疑。”
菘蓝道:“白珏,你的算盘打得可真响。自己没本事抓到凶手,就把我拉出来当枪使?”
白珏被菘蓝戳穿了真面目,沮丧的低着头不话。
菘蓝瞥了他一眼,道:“白珏,收起你的算盘。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帮你调查幕后凶手的。车雪的死,就只能以被醉鬼侵犯至死,和其他人无关。”
白珏不甘:“我不服。”
菘蓝道:“那你就上告啊?可你有钱吗?”
完,菘蓝轻蔑的白了白珏一眼,扬长而去。
回到房间,菘蓝傲气的脸却退下面具,露出极度困惑的表情。
她站在落地窗前,将车雪生前的画面细细的在脑海里重新演绎了一遍,她惊得毛骨悚然,因为车雪的死状,确实应了她的诅咒。
她过,她希望车雪和薄冰得到她和薄橙妈妈那样的悲剧。
最后,车雪果然被许多人凌辱,还被人从高处推下楼。
很明显,凶手是知道她昨天在矮屋子的发言的。他完美的贯彻了她的复仇想法。
凶手会不会就是昨天的在场者之一?
是车飘飘?
不可能,车飘飘是车雪的养母,她虽然恨白珏和薄冰,可她对车雪还残存一点点母爱。她绝对做不出那样残忍的事情来。
是墨池和湘绣?
那就更不可能,这两人对她忠心耿耿啊。
就在这时,薄夙忽然推门而入。
菘蓝转身,薄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