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七想了想,对司空疾道:“王爷,杀了白檬衣的话对我们现在来还不太合适。”
他们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在暗中准备着,要是真的杀了白檬衣,就怕白家的人大肆报复,老鼠虽然无惧,但是真的一大群跳了出来也是会惹来太多麻烦的。为了一个白檬衣,不能让王爷的大业被影响。
陶七现在就担心司空疾真的想杀了白檬衣。
“本王没想现在杀了她。”
司空疾自然也知道。
他拿出了一张名单,递给了陶七。
“之前本王在父皇的御书房那里扫到了一本奏折,上面是有人弹劾了何旭等几个二世祖,除了何旭,还有另外三个人的名字。你去查查这三个人,尽量查得仔细点,大祭祀之后,本王在朝中一定能够上话了,到时候找到机会,本王给白檬衣当一次。”到了这里,司空疾眸光幽深,顿了一下,缓缓接了两个字,“月老。”
他又怎么可能会为了白檬衣一个人就把自己准备了十几年的大业给推到险境?但是白檬衣做的事,差点儿伤了明若邪,他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像白檬衣那样的女人,一向是自视甚高的,她应该觉得全天下的男人就该由着她挑选,她是有容颜又有本事的女人,就该被其他女人所嫉妒羡慕。
对她来,可能最为难受的,就是打垮她的骄傲。
他会让她知道,有时候活着比死去会更难过。
陶七听着司空疾的这句话不由得替白檬衣点了支蜡。
得罪谁不好,为什么要惹他们王妃呢?惹了王爷还好,惹了王妃,王爷岂能饶过?
他接过了那名单,上面除了何旭,还有三个人的名字,好像都是大贞开国有功的大臣后人。
这些人仗着祖荫,估计就是无恶不作。
王爷要给白檬衣当月老,难道是准备在这三个人之中,给白檬衣挑一个夫婿?
“去吧。”
司空疾挥了挥手。
赤蓝走了进来。“王爷,定北王来信。”
现在听到定北王的来信,司空疾的心情有点儿复杂。他接过了信,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而是先看了赤蓝一眼,“你的伤如何了?”
“王妃的药很厉害,属下已经没事了。”赤蓝道。
“嗯。”
司空疾这才打开了羊皮信卷,缓缓地展开。
定北王这一次写来的信,上面只有几句话。
“何将军营地战马大半已经染了马瘟,八千战马,病死大半,为了掩盖此事,他命人偷偷埋了死马,并在四处寻找购马途径。采买战马需要大银两,这段时间可以关注何家动静,他们为了帮着何将军筹集买马的银两,一定会想尽办法。”
嗯?
司空疾倒是有些意外,难得的是外祖父最近写来的信里只有这样的正事,没有提及洛芷和明若邪。
这倒是一个很重要的情报。
“左司他们那边的马场情况如何?各地都起了马瘟,战马也病死无数,我们的那些马都没事?”司空疾问道。
赤蓝犹豫了一下,司空疾的目光已经扫了过来。“有何不可的?”
“不是,王爷,左叔那边最近一直没有消息。”
“没有消息是什么意思?”
“本来五天一信,现在已经过了好几天了,那边没有信传过来,之前我们给左叔写的信问营地的情况,左叔也还没有回信。”
“派个人亲自过去看看。”
“是。”赤蓝立即道,“那属下去吧?”
“好。”
赤蓝领命,立即去收拾行装准备出行了。
相对于缙王府的平静和暗地里有条不紊的计划一步步进行着,这会儿的皇宫里却是一片乱糟糟。
皇后病倒了,让人去找太子过来,却被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