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夫蒙看着酒保，吩咐道：“好好招待两位客人。”

酒保点了点头，吕夫蒙看着我和陈可笑了笑，接着便离开了。

我和陈可相视默然，酒保看着我们，露出职业性微笑，问道：“两位，喝点什么？”

“威士忌，加冰。”我看着酒保，淡淡道。

酒保点了点头，朝陈可投去询问的目光，“一样，谢谢。”

“好的，两位稍等。”酒保着，转身便筹备去了。

陈可道：“秦轩哥，这里当真是不错，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坐在这样的环境里喝酒了。”

我看着陈可，笑道：“怎么，想留下来了？”

陈可道：“肯定不行啊，那群孩子还在等着我们回来，梦馨姐也在等我们回去呢。”

我笑了笑，接着注视着前方那琳琅满目的酒架，若有所思道：“不知道这栋大厦的下层是什么情况。”

陈可有些诧异道：“下层？”

我道：“不错，刚才上来的时候，你没看到，二十六层往下的电梯按钮都被破坏掉了，而且在二十六层的消防通道里，通往二十五层的楼梯是被封锁死的。”

陈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想了一下，随即道：“不错，消防通道里，确实堆满了杂物。”

“来的时候，我预估这边的人口应该很多，可是，打理植被和店铺营业员的数量加起来不会超过三十人，你，剩下的人，都去哪了？”我道。

陈可有些惊讶的看向我，她道：“或许，我们看到的，根本就不是这个避难所的真正样子。”

我点了点头，就在这时，酒保拿着两个装着冰球的杯子，来到了我们面前。

他给我们，一个人放了一个，接着打开威士忌，用十分专业的姿势，给我们倒上。

我看着酒保，笑着问道：“你的这份工作，收入应该不错吧。”

酒保微微一怔，看着我笑道：“先生，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有些诧异道：“怎么了？”

酒保道：“现在这个时代，钱已经成了一张废纸，哪里来的收入。”

我道：“没有收入的话，你在这里工作，会得到什么？”

酒保道：“食物、淡水、住所。”

我点了点头，淡淡笑道：“果然，现在食物和淡水才是硬通货。”

酒保道：“在这里，真正的硬通货是黄金和白银，再就是香烟。”

我道：“香烟？”

酒保道：“大多数觉醒者都是抽烟的，他们对香烟的需求量很大，只要有香烟，总能从他们手里换到些食物和淡水，毕竟想要获取这些东西，对他们来，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我道：“哦，这样啊。”

着，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威士忌，若有所思。

接着，我装出十分随意的模样，问道：“一楼到二十五楼，应该都有人吧。”

酒保道：“有人，住着许多下等人，有时候我会去他们那里找乐子。”

我有些诧异道：“下等人？”

酒保道：“不错，在我们这栋大厦里，最尊贵的是吕先生他们这些高层，其次是觉醒者，再其次是安保队员和他们的家人们，之后是我们这些从事上层劳动生产工作的人，最后就是居住在二十五楼以下的人，我们称之为下层人，他们每天都要为食物和淡水的事情发愁，做着为大厦供电的卑贱工作。”

我闻言，略微一怔，当即想起自己和陈可在避难所里从事的工作。

看来，这栋大厦里，也有那样的发电设备。

陈可问道：“你们这里，大约有多少人？”

酒保看向陈可，摇了摇头，“人口的事情，只有高层才能知道，我只不过是个打工的而已。”

陈可看了我一眼，我喝了口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