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雪弱弱的靠在陆西泽怀里,娇滴滴的抽泣了一声,:“姐姐可以问问陆家的佣人,伯母昨天有吃过什么你做的什么蛋糕饼干吗?有任何身体不适的情况吗?”
她刚才是被沈暮的气势吓蒙了,待现在反应过来,沈暮没证据,她有什么好怕的?
客厅里是死一般的寂静,沈暮盯着沈清雪,轻轻的笑了一声:“呵!”
笑声轻蔑、不屑、嘲讽、又带着真相大白的喜悦,打破了寂静。
沈清雪顿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下意识的抓紧了陆西泽的衣服,瑟缩着问:“你笑什么?”
沈暮看向沈清雪,伸手捏起她精致的下巴,微微用力,沈清雪因为下颌骨的剧痛而哼叫出声。
“沈暮!你做什么!”陆西泽喊道。
沈暮微微倾身,凑近了沈清雪,:“从头到尾,我了下毒,了甜品,了榛果,我什么时候过,我做的甜品是蛋糕和饼干?”
“既然你不知道我在什么,也没进过厨房,没碰过我的东西,你怎么知道我做的甜品是蛋糕和饼干?”
沈清雪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她张了张嘴:“我……我……”
我了半天,她也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刚才被吓得心脏砰砰跳,脑子里一团浆糊,哪里注意到沈暮了什么?沈暮没过蛋糕和饼干吗?
陆太太看向沈清雪,冷声道:“送给我的甜品,我都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你倒是比我还清楚啊!”
沈清雪身子一软,像一滩烂泥,倒在陆西泽怀里。
陆西泽还是不死心,他的雪儿不可能做这种事,他看着沈暮争辩着:“可是我妈她……”
“陆少爷!我只解释这一次,请你听好!”沈暮打断了他的话,冷着脸站起来。
她道:“那些甜品根本不是送给伯母的,是为了答谢我的一个朋友,昨晚我匆忙离开宴会,就是你口中的野男人,因为沈清雪的恶毒,在医院检查、拍片、昏迷、洗胃!”
想到医院里,那个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苍白虚弱的脸,沈暮就恨不得打死沈清雪!
沈暮看向陆太太,道:“伯母没有中毒是万幸,但是这样的女人嫁进来,迟早毁了陆家!”
陆西泽被沈暮这番话的呆愣在原地,不知道是因为蹲下护着沈清雪太久而腿麻,还是因为被沈暮的气势吓到,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连带着沈清雪也摔倒。
沈清雪立刻连滚带爬的扑向陆西泽,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像是抓着救命稻草,哭喊着:“西泽!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做过!我不知道她在什么!”
许如云也跌坐着,脸色苍白的看向沈历山,这可是他们梦寐以求的联姻啊!
沈历山试探着问:“这些都是没证据的猜测,子虚乌有的,可两个孩子的事情……”
陆太太转身瞪了一眼自家老公,才看向许如云,厌恶的道:“沈太太教养出这样的好女儿,我们陆家可消受不起!”
“我老婆子要是哪天惹她不痛快了,不定就在梦里给我毒死了!”
许如云还在努力争取着,她咬咬牙,:“可是昨天晚上,那么多人都看见了……”
“看见就看见了!”陆太太道:“这种事出去,吃亏的也不是我们西泽!最多被人嘲讽几句私生活罢了!”
“一个男人还能因为睡了个女人跳河不成?这滨海市有的是人家愿意和我们联姻!用不着沈太太操心了!”
“好了!”陆父拦住了妻子的话,看向沈历山,道:“事情闹成这样,沈老弟还是先处理家事吧,我们就不留你们吃饭了。”
这逐客令都下了,沈历山也不好赖着,只能拉起许如云和沈清雪离开。
沈清雪还在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陆西泽,楚楚可怜的叫他:“西泽,你相信我……”
“陆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