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雪豹清洗好屁屁,换上尿布,再穿上淡青色的棉袄,整个宝既清新又干净。
这刚拉完,闹着要喝奶了,奶娘把他抱了下去。
锦书刚准备叫马车准备,她去一趟侯府,却见辛夷进来了。
辛夷进门便:“写信了吗?”
“写信?写什么信?”锦书看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辛夷,忽然想起昨晚她的事,顿时一拍脑袋,“唉,看我这记性,我都忘记了,行,今晚回来写,辛夷你随我去一趟侯府,看看四娘。”
辛夷觉得以后如果她家总司被人更新换代,那完全属于她咎由自取,她办事没有一点的效率。
四娘现在遭老罪了,保胎针天天打,每天往肚皮上那么一针,打得肚皮上都起了硬结。
除此之外,她还必须卧床,不能出门。
她苦中作乐地对锦书:“别看咱俩年纪相差挺大,但怀个孩子还挺相似的,你那会儿也不能出门。”
锦书看着一点精神气都没有的四娘,也挺心疼,我没有你那么严重,我还是可以出去走走的,我只是反应大了点。
“是啊,到底年轻好啊,所以要生就趁早生,像我这个年纪生,太遭罪了。”
锦书坐在床边,见魏清晖像木头一样杵在旁边,往上看他的脸,充满了忧虑。
锦书便宽慰道:“不用太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魏清晖嗯了一声,“有劳王妃了。”
四娘对他:“你先出去呗,我和她话。”
魏清晖看着她,“昨晚咱的事,你跟王妃。”
“嗯,知道了。”
魏清晖沉沉叹气,转身出去了。
锦书看着四娘问道:“你们昨天商量什么事来着?”
四娘抚摸着肚皮上的硬结,眸色暗淡了下来,“他想不要这孩子。”
“见你遭罪?”
“嗯!”
两人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之后四娘缓缓地问:“这只是一个开始,对吗?”
“为什么这样问?”
“前天你没来,叫辛夷来打针,他便辛夷还有多久才能不用打这个针,辛夷跟他了很多,我也是在旁边听着的。”
她脸色有些白,冲锦书一笑,“辛夷的可吓人了,但是,我知道她的都是事实。”
“她了什么?”锦书也没生辛夷的气,因为辛夷不撒谎,的定然是事实,如果是在现代,他们夫妇是可以查到,而大夫也会跟他们风险。
“她的那些,我都记不大住,我听不大懂那些词。”
锦书大概能猜到,“并发妊高症,先兆子痫,高产后子一宫收缩乏力、还有产后大出血、产后感染之类的?”
四娘补充,“还有,还有胎儿可能发育不全,发育迟缓。”
四娘看着她,眼底有那么一丝丝的渴求,“她得对吗?”
锦书沉默了一下,微微点头,“但这不是百分百会发生,就是概率事件,打个比方,一万个高龄产妇,可能就那么两三个,三四个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不止,对吗?”
锦书犹豫了一下,摇头,“不知道,谁统计过呢?我也没接生过这么多啊。”
四娘轻笑,“怎么?怕我接受不来,不敢真话啊?你的什么概率,辛夷也跟他了,但是,他没什么概率不概率的,那些事情发生在我身上的,就是五五,要么发生,要么不发生,他认为,五五太高危。”
作为家属,魏侯爷这样的法也没错,但概率是有意义的,不能单纯看作是五成,“那你怎么想的呢?你想要这孩子吗?”
四娘收起了之前的嬉皮笑脸,认真地看着锦书,“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我太贪心了,既得了良人,又想要在这个年纪得到一个孩子,我做生意都不会想把所有的铜板都赚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