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程究，辛甘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能告诉我吗？”

程究没有立刻回答，抽完一根烟的功夫，他才回道：“江棠，这事我得跟你清楚，我一直把你当成战友，对你跟对十他们没区别，以前我要是做了什么给你造成什么错觉，之后会注意。”

江棠在听到他完这番话就愣住了，笑容逐渐消失，定定看着他。

“至于辛甘，她是我未婚妻。”

江棠缓过身，疑惑皱眉，垂在身体一侧的手指忍不住发颤，她强迫自己冷静，深吸了口气：“未婚妻？怎么一直没听你过？”

程究：“现在也来得及。”

“所以程究，那我呢？我对你的感情，你不会不清楚。”

“抱歉，回应不了。”

江棠语气急切，还想什么，程究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两个人的对峙。

程究拿了手机一看，是贺川的，他还没话，江棠：“你先接吧，没关系。”

程究就走开几步接了电话。

贺川那边戏谑道：“现在方便话了？”

程究：“你。”

“之前你找我问辛甘的情况，我还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我想来想去，这事出来可能会得罪人，但是没办法，你是我兄弟，而且这里面牵扯到我弟，我觉得还是跟你提前吱个声。”

程究默了一会儿，“贺承？”

他突然想起什么，辛甘在车上睡觉梦话那回，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贺川：“我在我弟的手机锁屏上看到了辛甘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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