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再主动,沈时砚的大掌己经上移,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头压下来,两个人的唇舌,又迅速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沈鹿溪像蔓藤一样,生长在沈时砚的身上,越缠越紧,恨不得融进他的血肉身躯里。
两个人不知道吻了多久,不知不觉,沈时砚抱着她,己经来到了舞蹈室的镜子前,将她放在了用来压腿的舞蹈把杆上坐着,后背则抵在了镜子上。
唇舌抽离,沈时砚的行为,彻底失控。
“溪宝,我好饿,快饿死了。”他开口,声音暗哑性感的简首要人命。
沈时砚......“
沈时砚的大掌却不肯停歇,长指灵活的要命。
“沈时砚,你的晚饭应该准备好了。”沈鹿溪低低开口,喘的不成样子。
“嗯!”沈时砚从鼻腔里发出一个性感的音符来,脑袋往她的胸前拱,“就在眼前。”
沈鹿溪笑,因为他的动作,她仰起头来,雪白如瓷的脖颈修长,犹如一只引颈就戮的天鹅般,不出的动人。
“别!”就在沈时砚的吻一路往下,挑开了她长裙胸前的钮扣时,她赶紧阻止,“都是汗。”
盛夏的天气,她跳了几分钟而己,就浑身是汗。
“你身上的汗也甜的......”沈时砚毫不迟疑,一颗颗挑开了她裙子的钮扣,吻继续向下。
在他打算去褪下沈鹿溪身上的长裙时,他最后克制着,抬起头来问她,“溪宝,现在可以吗?”
沈鹿溪抱着他的脑袋,低头看他,哭笑不得,“如果我不行,你就不要吗?”
沈时砚浑身紧绷的像是要炸开,苦笑一下道,“有点难。”
沈鹿溪看着他,笑,下一秒,双腿再次缠紧他,同时低头去吻住了他。
空气如此燥热,又是干柴加烈火,碰在一起,火势瞬间就烧的无比炙盛。
交叠的人影晃动,照映在舞蹈室的第一片镜子里,分不清你我。
“溪宝......”这种让人头皮都炸裂的感觉,太久违了,沈时砚有点儿不太敢动。
他又去吻住沈鹿溪,低低的嗓音无比沉着用力地告诉她,“我爱你,好爱好爱你,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他现在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几乎只在沈鹿溪一个人的身上。
沈鹿溪缠着他,回应着他的吻,点头,毫不吝啬,“沈时砚,我也好爱你……”
沈时砚笑了,沉沉浮浮间,沈鹿溪似乎化茧成蝶,沈时砚赋予她一双翅膀,让她翱翔云端,那种满足与快乐,无法言,一只一声声化作美妙的鸣奏曲,跟沈时砚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满室旖旎如梦,光影交错不止,窗外的湖水倒映着月影,再美的风景此刻也全部失去了颜色。
月亮悄悄隐到了云层后面,湖水也安静的在聆听两个人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
明明沈时砚才是大伤初愈的那个,可云收雨歇的时候,沈鹿溪却是那个浑身要散架,几乎动弹不得的人。
沈时砚抱着她,去了三楼的主卧。
将人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沈时砚又压下去。
沈鹿溪双手抵上他的胸膛,阻止他,望着他,一双潋滟如波的眸子拉着丝,“不要了,我得回去。”
“那去洗澡?”沈时砚吻着他问。
“嗯。”
他又抱着她去了浴室,将人放进浴缸里。
沈鹿溪累的不想动,靠在浴缸里闭目休憩。
温度刚好的热水从龙头里争先恐后的涌出来,慢慢将她的身体包裹住,同时再次将她包裹的,还有沈时砚炙热无比的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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