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缠,彼此的气息喷在对方脸上。她根本就躲不开。
那一刻,她的心,因为他这样一吻而急跳了起来。
“哎,你怎么越来越爱占我便宜?”
她轻轻推开了他,脸红的站了起来,又想逃。
哪能如她所愿,他忙站了起来,伸手麻利的拢住了她的腰,又想吻,无他,不过瘾啊:
“嗯,上瘾了。你让我上的瘾。所以,别动,让我好好吻个够……”
“……”
能别这么无耻吗?
看着他又贴了上来,她急忙就给捂住了,可他低一笑,扯开她的手,就又深吻上了。
明明她可以将他一脚踹开的,可不知怎么的,她就是没有动粗。甚至于还闭上了眼,勾住了他的脖子,在承受他的吻时,慢慢就回应了起来。而他因为她的反应,越发的热情如火。
他吻得越来越深,勾着她腰的手,悄悄就在她身上探索了起来。
有股火苗,在他们之间越烧越旺。
下一刻,他一把抱起她,转身进门,拍下了窗帘,将她压在了硬板床上。
如瀑的秀发,铺在雪白的床单上,衣衫退下,肌肤如玉,她迷朦的望着他。
他不断诱惑的吻着:“欢欢,要我吗?”
她不话,只是将彼此之间的距离拉得很近很近。
这一刻,她是渴望和他有更深入的交流的……身上某处越来越焦虑……直到他给了,她在满是汗水中发出了一记满足的叹息……
夜色里,那木制的简陋床具在有规律的吟唱……
……
当热情过去。
她疲惫的被他搂在怀里,心莫名有点懊丧。
因为什么?
太投入了。
她发现他在欣赏她的忘情。
好像有点丢人。
心里明明不想和他做的,可身体背叛了她,竟被他掌控了,轻易就屈服了。
这不她第一次和人发生男女关系,和邵锋在一起时,她在床上一直很热情,常常能把那个冷寡寡的男人撩拨的失控。为此,那家伙总叫她:妖精,,一和她上了床,他就不像他自己了。
那时,他们很相爱。哪怕一直有避孕,可到最后还是百密一疏有了孩子。那会儿,除了例假,他们几乎每天都要缠绵上一回两……
后来,邵锋死了,她的爱情枯萎了,她的也在枯萎,对于性的需要,就此被深深的封存了起来。
现在呢,好像这方面的需要被这个男人再次挖掘了出来。
“去洗澡。”
“你去。我累。”
她的嗓音变得娇软。
“抱你去。”
他真的抱她去了那的浴室,一起洗。
洗了足足有一个半时。
“以后我再也不要和你一起洗了。”
重新回到床上后,她郁闷的发誓,整个人完全累得动不了了。
他笑,抱着不放,在她耳边暧昧不明的吹气:
“总该给我一点利息的,不是吗?”
“我看你那是高利贷。”
她忿忿的戳他胸膛。
他笑得好愉快。
“欢欢,你不得不承认,我们挺合适的不是吗?我知道,你有享……”
后面的话,没出来,是她捂了他的嘴。
“不许。”
她尬尴极了。
他低笑,真不了。
夫妻之事,不在多,而在精。两个人都觉得愉快才算是成功的。
“睡觉。你要是再敢胡闹,我连夜飞上海。”
她警告。
“嗯,睡觉。”
他闭上了眼,在这样一个秋虫叽叽的晚上,在他儿时睡过的地方,拥着心爱的女人,一起会周公,一起期待明天,一起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