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身,能将豫馥闹得天翻地覆,当真是个了不起的天才!我父亲说此人颇为诡异,不要招惹,应该是有命数在身。”
李曦治点点头,暗戳戳地想着写封信提醒家中,杨宵儿复又道:
“当年魏国仙门南逃,其中一支建立了东离宗,东火洞天也是赫赫有名,如今终于显化而出,吴越的修士都被惊动了”
“三宗七门已经出手锁住洞天,等着破阵而入…只有那楚逸已经提前依靠秘法进入…”
李曦治静静的坐在青石上,听着杨宵儿絮絮叨叨地讲着听来的消息,听了半晌,杨宵儿道:
“不知咱青穗峰的名额有几人?”
李曦治估算了一阵,答道:
“想必是你我二人。”
“好…”
杨宵儿点头,面上浮现出坚定之色,直直地看着他。
杨宵儿的五官并不算好看,只是尽力打扮了,勉强有些清秀的味道,抬起眉来忐忑地看向他,涩声道:
“师兄是剑仙世家,生得俊朗,天赋又高,宵儿自以为不是良配,虽然肖想过…却不想徒耗时光。”
李曦治被这话砸了个措手不及,杨宵儿静静地道:
“宵儿来峰上两年…师兄始终不正眼看我…宵儿天赋不算高,也没有什么娇俏容颜,师兄若是有意,你我余生尽力扶持,若是无意,宵儿这就去求父亲和离。”
李曦治不曾想一向热烈模样的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愣愣地盯着她看了一息,沉声道:
“曦治不是这样的人,既然饮过合卺之酒,此生便为夫妻,绝无二心,前两年不过是稳固修为…”
他说着赧然一笑,答道:
“二来,也怕你觉得…我太过轻浮。”
杨宵儿本等着他顺坡下驴,不曾想听到这样的回答,愣了愣,见着他一脸正色,上前一步,在他面上噗嗤亲了一口。
旋即兴冲冲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满是玄纹的白羽法衣来,开口道:
“这是我向族中求来的羽衣,关键时刻能保性命,还请师兄…”
“这怎么好意思…”
李曦治面色微红,还未缓过来,顿时咋舌,看着洁白如雪的羽衣,低声道:
“这是练气中品的羽衣?!”
羽衣甲衣本就少见,李家全族上下也就一件胎息级别的玉甲,早就如获至宝地送到李清虹手上…
如今这样珍贵的法衣送到手中,李曦治只觉得手中捧着两大堆灵石:
‘两百灵石够不够?三百?’
杨宵儿就这样把羽衣往他手里塞,笑道:
“这是父亲给我的嫁妆……”
“你……”
李曦治盯着她的眉眼中满满的喜色,胸口微闷。
‘她以小女子的天真热烈对我一片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