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时候了。
永远也回不去了。
四月看着顾怀玉,低声道:“我从来没有怪过三公子。”
“我也知道三公子定然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着四月就问:“那日在落雪,三公子是不是喝了什么?”
顾怀玉想了想:“那天我去的时候大嫂还没到,又看桌上放着茶水还在冒热气,以为是丫头新换的,口渴就喝了两杯,然后身上就开始……不舒服……”
顾怀玉不敢看四月,那声音也越越。
四月已是经历过,听顾怀玉出来也并没有觉得什么。
她只是微微蹙眉道:“落雪一般去的人少,怎么会无缘无故放茶水在那儿?”
着四月看向顾怀玉:“你要去落雪的事,可给别人了?”
顾怀玉努力回想着,才看着四月一拍额头:“我记起了,就是南玲月叫我喊表嫂单独清楚的。”
那两日顾怀玉都心神不宁的,碰见了南玲月,她就给自己出主意要问清楚。
顾怀玉一想也是,就顺口给南玲月提了。
他倒是忘了这,现在才想起来。
四月点点头:“定然是南玲月知道三公子要去落雪,就提前让人将掺了药的茶水放了过去。”
顾怀玉气愤的一锤桌面站了起来:“我去找南玲月算账!”
四月连忙拉住顾怀玉:“三公子,你现在去老太太那儿不清,南玲月还有老太太护着,或许要吃亏。”
“这些东西先留着,还是下午等夫君回来了,再与南玲月对峙也不迟。”
顾怀玉重新坐回到位置上,气道:“她竟这样算计我,下午我见了她,必得踢她一脚。”
顾怀玉着又看向四月:“对了,我得去叫人去将那茶壶拿来。”
着就喊外头的随从去拿。
外头的随从虽然不知道这时候去落雪拿个茶壶做什么,但还是麻溜的去了。
四月低声道:“这么些天了,不定南玲月早就让人拿走了。”
顾怀玉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不管了,先去看看在不在。”
过了一会儿那随从过来,那茶壶果然不见了。
那茶壶虽没找到,但也证明了那日的茶水是有问题的。
顾怀玉一脸气恼道:“我就那天怎么那么巧,祖母又过来了。”
“落雪这么远,祖母会那时候去看雪,我竟没有想到是南玲月给我设的圈套。”
又想起那日的事情,顾怀玉在四月面前忽然觉得有些羞愧,不敢看她的脸。
他那天虽然中了药,身上燥热的厉害,可满脑子都是四月的样子。
从没有碰过女人的少年,那天雪地里被四月一靠,就此就跟着了魔一样。
在见到四月进来时,他在有意的纵容自己,让心底的火焰 愈烧愈旺。
不敢再对视四月的眼睛,顾怀玉将手帕和纸张重新收回到自己的怀里,在四月错愕的眼神中,顾怀玉看着桌脚的某一处:“这些我先留着,等下午与玉南玲月对峙时我再拿出来。”
“母亲肯定会相信我的话的。”
四月想着放在顾怀玉那儿也没有什么,就点了点头。
顾怀玉又站起来对四月道:“大嫂,你还有事情要吗?”
四月抬头看着顾怀玉轻轻摇头:“没有了。”
顾怀玉就笑了下,打算往外头走。
只是才走一步,顾怀玉忽然回头,弯腰凑到四月的面前,眨了眨眼:“大嫂,你实话,你以前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四月被顾怀玉忽然凑过来的动作吓的一退,又怔怔看向少年微红清亮的眼眸,清澈的没掺任何杂质。
一如既往这样干净的神情。
他的呼吸打了过来,眼里还有狡黠的目光,就跟以前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