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也不会让你负责的。毕竟酒水是我拿来的。”
苏皇出的这句话,听在崔向东的耳朵里,那就是货真价实的天籁之音。
渣男!
俩人再次沉默了半晌,苏皇才打破了寂静:“你,还想吗?”
嗯?
啥意思?
啥叫我还想吗?
崔向东满脸的茫然。
毕竟他的思想比较单纯——
“反正己经这样了,花己盛开,覆水难收。”
苏皇:“今晚过后,你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相见。就让我们在清醒的状态下,重温一次旧梦。希望我们能把彼此,深深的藏在心底,一辈子都不忘记。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这话的!
崔向东忽然觉得,好有道理啊。
关键是浪漫啊。
听听,听听。
花己盛开。
覆水难收。
清醒状态下,重温旧梦。
把彼此深深的印在心底,一辈子不忘!
崔大诗人真想吟诗一首,来赞美林女士这浪漫更崇高的思想。
题目就叫《渣男心语》。
你看我,我看你;
都把彼此印心底。
白肉荡,烽火起;
向东半夜沐春雨。
足足一个时一分36秒后——
“谢谢,我自己能走。你,不要送我了。”
穿戴整齐的某女士,婉拒了崔向东的搀扶,脚步蹒跚的走向门外:“崔向东,希望我们以后,再也不见。”
崔向东抬起的右手,就这样的凝在了半空中,看着那道月光下的红色倩影,就这样慢慢消失在了视线中。
几分钟后。
一个身材娇的黑影,好像打着哈欠的来到了门前。
韦听看了眼客厅的地毯,低声问:“老板,您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吗?”
我需要你做啥啊?
难道让你帮我洗澡?
真是不可理喻。
崔向东摆了摆手,:“你去睡觉吧。”
“哦。”
韦听答应了声,从他身边悄悄的走过。
“我怎么感觉,今晚过的一点都不真实呢?”
崔向东走到沙发前坐下,点上了一根烟,抬头看着天花板,久久的都没动一下。
天。
渐渐的亮了。
早上七点。
崔向东打着哈欠走出了卧室。
明明睡到这个点了,他为什么还是很困很累的呢?
更让人奇怪的是,他的腿竟然在抖。
难道老年帕金森症提前降临了?
太可怕了!
嗡嗡嗡。
客厅内,韦听正拿着吸尘器清扫地毯。
造价不菲的地毯上,好像有朵朵暗红色的花啊。
这是谁弄上的?
用吸尘器能不能清除掉?
就在崔向东坐在沙发上,盯着地毯想这个问题是,远门外传来了滴滴的车笛声。
文艺爹和他家琳来了。
还算他们两口子有良心,知道给大儿子带早餐过来。
砰的一声。
苏琳把食盒放在了案几上,对崔向东:“赶紧的喂猪。喂完后,我带你去见你外公。你外公家的人,现在齐聚一堂,都等着你呢。”
唉。
文艺爹他家琳话,一点水平都没有。
她儿子如果是猪的话,那么他们两口子是啥?
看在他们带来的早餐,确实很美味的份上,崔向东也懒得和她计较。
“听听啊,你也过来吃。”
苏琳热情的招呼韦听,:“等会儿,我带向东去见他外公,你自个在家就好。看看电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