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官?”
花间姑娘差点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就是办法?
“既然双方商议不下来,那就请父母官来裁夺最是公正!到时候有文书为证,也不会再起纷争!”
思来想去,君炎安觉得这个法子最简单快捷,也最公正。
“好啊!那就报官!”
段清瑶看热闹不嫌事大,她倒是要看看君炎安怎么把这戏给唱下去。
“不过,能不能让我先吃两口再去衙门!”
看着满满一桌子美食,段清瑶早已经饿得饥肠辘辘。
“你赶紧吃!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慢慢吃!不着急!衙门就在那儿,又跑不掉!”
就算天塌下来,也没有媳妇肚子饿的事大。
“花间姑娘!”
这原本没有刘大夫什么事的,可是看到此情此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将花间姑娘拉到一旁,压低了嗓门,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提醒道:“花间姑娘,你都看到了,俗话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就算是你真的——那也未必会幸福啊!”
“我的容貌已毁,难道,就这么善罢甘休?我不甘心!”
原本花间姑娘只是看上了君炎安的相貌和气质,如今看到他对自己的夫人如此体贴入微的模样,更是羡慕!
这个男人,和以往来酒楼寻欢作乐的男子都不同,这不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吗?
花间姑娘忍不住会想,若是他对自己有对自己夫人的一半好,哪怕只是十分之一,她就心满意足了!
“花间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研制出最好的去疤药。不定,真的就看不出来呢?”
实事求是的刘大夫素来不是画大饼的人,可是此时此刻,想到段清瑶的为人,还有她的良苦用心,还是忍不住帮起她来。
“刘大夫,女人的花容月貌,不就是为了找到如意郎君吗?如今我已经找到了,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花间姑娘异常肯定,错过了这个村就不会有这个店了。
所以,无论如何,她一定要牢牢把握住这一次的机会。
就算是现在,君炎安对自己没有好感,她也相信,终有一日,滴水石穿!
不定,那一天,坐在他对面,享受他的温柔和呵护的人就是自己了。
“花间姑娘——”
刘大夫绞尽脑汁,试图再劝劝花间。
可是还没等他把话完,花间姑娘就打断了他。
“刘大夫,我的伤已经处理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好!”
刘大夫最后望了一眼屏风后,纵使再担心,终于还是沉沉叹了一口气。
自己这个旁观者,似乎也只能帮到这了。
“我吃饱了!”
饿是真的饿,可是清瑶没吃几口就饱了。
更重要的是,还有好戏要看!
“你才吃了这么一点点?怎么能饱呢?再吃一点!”
君炎安坐在段清瑶的对面,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
“不吃了!不吃了!吃不下了!”
段清瑶连连摆手。
“我们还要去衙门呢!走吧!”
县城的衙门,虽然没有金銮殿金碧辉煌,甚至是有点简陋破败,但是立在衙门门口的两头大狮子,依旧是那般的威风凌凌。
原本口口声声喊着要一个公道的花间姑娘突然就犯怵了,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花间姑娘,怎么了?”
君炎安大步流星地走在前头,反倒是心细如发的段清瑶发现了。
“别怕!你不过就是好心好意给我家相公倒了一杯茶,是我家相公不识好歹,误伤了你!无论县令大人怎么判,这错都不在你的身上!”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