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娘亲怎么能这样,怎么不告诉小贾先生?
贾珩轻声道:「也好,你什么时候想到了,什么时候告诉我。」
说着,看向晋阳长公主,拥在怀里,低声道:「殿下对我的好,纵我倾尽所有都不能报答。」
与丽人早就心灵相犀他知道丽人已是原谅了她,可心头却愈发愧疚。
招惹咸宁,就是断绝了晋阳的名分之路,这些他.....不是不知道,从本心而言,还是他觉得名分这东西不重要。
而晋阳选择了原谅,以一种极大的心胸容纳他。
晋阳长公主玉颜染绯,低声说道:「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对了,本宫和咸宁的事儿,你也不能管。」
她和咸宁之间,她必须讨个说法。有这样的?趁她不在,抢她的人?
而且,咸宁性情也有些像她母妃还有那个嫂子,招惹进来,会不会家宅不宁?
贾珩「嗯」了一声,附耳说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好好伺候殿下。」
晋阳长公主:「....」
这人说的都是什么话?什么叫就只想好好伺候她?
不过这般一个刚刚威震天下,建功封伯的少年勋戚,能这般对她....
芳心深处涌起甜蜜,她就是要他一个态度。
「你别.....别乱来了,这会儿天都黑了,待的太久,她们该怀疑了。」只是丽人思忖间,忽而感受贾珩又有重整旗鼓之意,只觉芳心一悸,娇躯发软,低声道:「婵月在里厢睡着,不定什么时候醒来,如是让她瞧见,本宫真就没脸见人了。」
贾珩低声道:「嗯,好吧,那咱们不急,到了洛阳再说。」
暗道,他听觉敏锐,方才已听到里厢渐渐混乱的呼吸声,想来就是小郡主了,估计瞧见了不少。
本来他不会那般急切,只是担心晋阳因为咸宁的事儿怄气,只能出此下策了。
又与晋阳长公主腻歪了一会儿,方才伊人的催促声中,贾珩穿上衣裳,抬眸从轩窗瞧了一眼外间的天色,却见不知何时,暮色已经彻底落将下来,一轮大如玉盘的晕月在连绵起伏的山峦间,向东移动。
先前,他让刘积贤领着锦衣府卫沿河而护送。
「殿下,先行沐浴更衣,我去厅中等你。」贾珩看向已然绵软无力的晋阳长公主,低声说道。
「去罢,让怜雪唤进来。」晋阳长公主雪颜生晕,有气无力说着,黛眉下顾盼流波的美眸瞧见贾珩的脸颊,嗔怒道:「将脸上的胭脂还有.....擦擦,还有让怜雪给你寻个厢房,好好洗洗.....等会儿,一身气味怎么见着你那几个妹妹?」
这座福船足够大,厢房也有着几间,贾珩在船舱中过夜倒没什么。
贾珩从怀中拿起手帕,擦了擦脸颊的胭脂,轻笑道:「我这就过去。」
晋阳虽不如元春丰沛,但多少还是有一些。
里厢,李婵月这会儿听着外间的声音,只觉心神颤栗,绕过屏风,连忙向着里厢床榻而去,一时怔怔失神,清丽如雪的脸颊早已滚烫如火,而稚丽眉眼间更是怔怔失神。
方才的一幕好似思想钢印,拓印在少女的心头,那视觉强烈的一幕,怎么也都挥之不去。
李婵月不由伸出纤纤玉手,抚上脸颊,眸光失神,心乱如麻。
小贾先生,他怎么能这样?还有娘亲,怎么也能陪着小贾先生胡闹?
她以后怎么办?难道也要那样.....
这般想着,忽而惊觉,垂下眸去,只觉身上有些不自在。不行,她等会儿也要沐浴更衣了。
贾珩出了晋阳长公主所在的舱室,沿着廊道向着外间而去,在怜雪的引领下,前往一座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