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绣墩,跟着宋皇后向着偏殿而去。
此刻,偏殿暖阁之中,宋皇后落座在放着矮脚炕几的一方软榻上,面色微顿,低声说道:“贾子钰,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贾珩面色微顿,凝眸看向那肤色白腻的丽人,说道:“娘娘稍安勿躁,新皇刚刚驾崩,正是满朝人心惶惶之时。”
宋皇后柳眉秀丽如黛,锐利目光逼视着贾珩,低声说道:“你当初怎么答应本宫的。”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道:“娘娘,此事还要再等等,如今朝局动荡,不宜大动。”
宋皇后柳叶细眉挑了挑,妩媚流波的美眸中可见寒芒闪烁不停,幽声道:“你是不是又在搪塞本宫?”
贾珩道:“娘娘稍安勿躁。”
说着,还未等贾珩多说其他,宋皇后快步而来,一下子搂住贾珩的脖子,一下子凑近那蟒服少年近前,沉声说道:“你又在骗本宫。”
“娘娘这是从何说起,我为何欺骗娘娘?”贾珩心头有些无语,沉声说道。
宋皇后柳眉如黛,美眸狭长、清冽,道:“你敢欺骗本宫,本宫咬死你。”
说着,就要咬着贾珩的脖颈,这会儿的丽人,张牙舞爪。
贾珩面色微顿,轻轻拉过丽人丰腴、柔软的娇躯,低声说道:“娘娘,莫要让容妃娘娘瞧见了。”
宋皇后冷哼一声,妍丽无端的晶莹玉容上现出一抹羞恼之色,似是轻啐了一声,嗔怒说道:“你当初在太湖强占本宫的时候,怎么不说别让容妃娘娘瞧见了。”
当初这个小狐狸粘糊她的劲头儿,现在哪里去了,现在是嫌弃她了。
男人都是这样,在女人有了孩子以后,比着以前就变了。
贾珩面容现出一抹莫名之色,说道:“娘娘这叫什么话?娘娘,为了咱们的孩子着想,还是再多多筹备一些。”
宋皇后靡颜腻理的脸蛋儿上现出团团羞恼之色,问道:“你知道是自己的孩子就好,那你说怎么办?”
贾珩心头古怪了下,暗道,甜妞儿只怕不知道,甄晴的那个孩子同样是他的。
贾珩想了想,宽慰说道:“此事不能急于一时,再说现在也无合适的契机。”
宋皇后仍没有被贾珩的话敷衍过去,问道:“那你说什么时候是合适的契机?”
贾珩问道:“娘娘难道忘了先前新皇之事?”
宋皇后一时怔怔,秀丽如黛的柳眉之下,美眸眨了眨,眸中现出一抹思忖之色。
当初,贾珩答应的新皇之事,没有多久,新皇遇刺驾崩。
宋皇后容色微顿,秀丽修眉之下,莹润微微的美眸,眸光宛如凝露一般,低声道:“那庶藩遇刺身亡,是不是你的手笔?”
贾珩压低声音,说道:“隔墙有耳,娘娘这种话可不要乱说。”
宋皇后白腻玉颊容色染绯,秀气挺直的琼鼻腻哼一声,搂过那蟒服少年的脖子,一下子凑近贾珩的嘴唇,贪婪、恣睢地索取着。
贾珩搂过宋皇后的削肩,那张沉静面容上现出一抹思忖之色。
过了一会儿,在透过雕花窗栅的日光照耀下,可见一条晶莹丝线靡靡闪烁。
宋皇后柳眉弯弯,狭长、清冽的美眸妩媚流波,问道:“前朝那些文官儿还好对付吧?”
贾珩面色微顿,轻声说道:“目前双方和睦相处,倒也没有什么龃龉之事。”
宋皇后面带正色,叮嘱道:“绝不能让这些文官掌控了权柄。”
贾珩点了点头,揽过丽人的腰肢稍稍及下,似在抚着那丰盈无比的丰圆酥翘,低声说道:“娘娘就放心吧。”
宋皇后感受到那蟒服少年的游移不定,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羞红如霞,轻声说道:“别闹了,仔细让外人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