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江舒跪在地上没动,刀疤立即上前想强行,江舒推开他,夺过桌上的酒仰头喝下。
喝得太猛,呛到了嗓子眼,她咳了半天,狼狈得像条落水狗。
周良岐就这么看着,身边女人给他点烟,他张唇咬过,吸了一口,烟雾缭绕。
江舒喝完一瓶,酒精涌上头脑,开始发蒙,她强撑着,盯着周良岐看:“寇诗芸呢?”
他露出嘲讽的眼神。
身边的女人顺势递了第二瓶酒给她:“喝一瓶可不够。”
周良岐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你挺聪明。”
女人接下了这句夸奖,依偎在他怀里,“良哥教的好。”
江舒咬牙,明白现在得顺着他,夺过第二瓶硬生生喝下,烈酒划过喉咙,跟针扎一样难受。
没喝完,她一个咳嗽,吐出来一半,脏了那女人的脚,对方吓得跳起来,“你干嘛呢,恶心我!”
江舒眉头紧皱,下意识抽出纸巾要给她擦,那女人立即躲开,依偎在周良岐的怀里,“良哥……她故意的……”
周良岐兀自抽完一根烟,浑身都是戾气,“你想怎么样?”
“从嘴里吐出来的,当然要用嘴给我舔干净。”那女人虽然委屈,但表情分明是等着看笑话。
周良岐凝视这个女人,笑了,“知道她是谁吗?”
那女人愣了愣,反应很快,“来我们这儿的,哪里有普通人,到了良哥您这,不都得听您的。”
他听了这个回答,还是弯唇,“傅时宴的前妻,认识吗?”
听到傅时宴这个名字,那女人表情僵了僵,但很快恢复如常,“前妻罢了。”
周良岐挪开眸子,“自作聪明。”
江舒已经收了手,用纸巾一根一根擦干净手指,和他的眼神对视上,多了些无所畏惧。
那女人见状,端起第三瓶酒,递给周良岐,“您给她。”
在这个场子混迹的人,要是看不出男人的心思,就白混了。
他撩了一眼,懒洋洋接过了,递到江舒面前。
她盯着他一把夺过,一口一口喝下,第三瓶喝完,女人又端起第四瓶,周良岐的脸色有些沉,朝刀疤递了个眼神。
很快包厢门被推开,几个人把一个女人推进来,是寇诗芸,她被绑了手脚,嘴里还塞了破布,不出话来,呜呜喊着。
江舒看见她的第一眼便瞪大双眼,“诗芸!”
她想冲过去,被周良岐的人拦住。
刀疤汇报:“这女人衷心,不愿实话,挨了顿打,没想到我们已经把嫂子带过来了。”
寇诗芸呜呜得更大声了。
周良岐睨了眼,“梁秋的人。”
“是已经分手了,但在这之前,天上人间有一半都归这个女人管。”
周良岐嗤笑了声:“这么多年,梁秋挡了我多少生意,冤有头债有主,是该算算了。”
刀疤会意,示意手下人动手,他们开了一瓶又一瓶的酒,往寇诗芸嘴里灌。
“呜呜!畜生!”寇诗芸在烈酒浇灌下,五官狰狞痛苦。
江舒不忍心再看,她跪着爬到周良岐身前,“你放过她,我喝行吗,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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