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毒?本郡主不知道。”柳子娴否认了自己给凤倾倾下毒。
“娴郡主不必谦虚,”凤倾倾道:“娴郡主乃是用毒的高手,那一日,摄政王去临城接你与静太妃,你便给摄政王下了一种媚、毒,想是一番苦心,要帮着本王妃试探一下摄政王的真心,那毒当真霸道的很,若非本王妃与摄政王早已是夫妻,那毒怕还真不好解了。是以,本王妃自是清楚娴郡主下毒的本事的。”
越是不好的话,越是要挑合适的时机来。
柳子娴给轩辕慕景下媚、毒这事儿,既然已经发生过了,就总是要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知道,免得往后她再来这一招还自喊冤枉。
她不是口口声声道自己欢喜轩辕慕景吗?瞧,就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追慕的。
她不是最介意轩辕慕景与她凤倾倾关系亲密吗?不妨告诉她,她凤倾倾与轩辕慕景还能更亲密些。
她不是一心想将自己伪装成仁善的医者,摒弃做一个毒者?她凤倾倾就偏要让世人都知道,柳子娴更擅长制毒!
一个就连进宫参加国宴都随身带着剧毒的郡主,不仅让人觉得可怕,还会让皇帝心生猜疑和不满呢!
便是柳子娴还能借着今日的国宴争得一点点好评,也将为皇家所不容,往后再想靠着皇家做什么事,可就没门儿了!
柳子娴瞪大了眼睛:“你……你一个还未正式大婚的女子,你怎能出如此不害臊的话来?”凤倾倾竟如此的不要脸,这话里面的意思分明就是为了解那媚毒,已经和轩辕慕景发生再亲密不过的关系了。
该死的,若能轩辕慕景那一晚走的慢一步,那个为轩辕慕景解毒的女子就变成她柳子娴了,凤倾倾白白的捡了便宜,竟还好意思拿出来炫耀?!
“托娴郡主的福。”凤倾倾只是淡淡的道。
她就是要挑柳子娴最在意的事情下刀子,前世里,这恶毒至极的女人不就一边在她面前描述着轩辕皓与江雨烟是如何恩爱的,一边又与她道她与轩辕慕景青梅竹马的感情有多好吗?
现在想起来,或许当初她一次次伤心难过也未必全都是因为轩辕皓和江雨烟的背叛,多数时候的郁闷也是因为轩辕慕景?
纵使他那时那么残暴的对待她,可也给了她谁人都没有给过的保护和痴恋!
她未必就没有对轩辕慕景动情,未必就没有介意过轩辕慕景与柳子娴的亲近。
“柳子娴,你竟敢将毒粉带入国宴?该当何罪?”皇帝身边的妃子再次开口。
“娘娘,这倒是您冤枉娴郡主了,”凤倾倾意外的帮柳子娴解释起来:“您不知晓,娴郡主最擅长以香制毒,她带进宫的几种香粉自然是无毒的,然将几种香粉混合在一起,就成了剧毒……这足以见得,娴郡主的毒术甚是高超呢!”
那妃子愣了一下,随即又道:“那岂不是,她可以杀人于无形之中了?这……这也太可怕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学什么不好,学这种害人杀人的东西。”
“柔妃娘娘的没错,没毒的香粉都能变成剧毒了,还真是好可怕的,我以后可要离那柳子娴远一点。”
“香粉都是我们寻常会用的东西,没想到这种东西也能用来制毒,那岂不是我们一个没留意就会被毒害了?”
“这娴郡主故意将可以制成剧毒的香粉带到国宴上来,到底是何居心?难道仅仅只是为了和摄政王妃比试?难吧?”
“什么都输给了摄政王妃,分明没什么本事,却还那么狂妄,反一次次被打脸,又藏着毒,这种人是怎么被称之为天下第一美人的?这不是浪费了这第一的称号?”
“我觉得孟姐的话最在理,甭管这娴郡主是好是坏有什么心思,离她远远的,莫要惹祸上身就对了……”
静太妃的脸色再次沉了下去,进宫前,她再三交代柳子娴,莫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