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能手巧,再加上这是唯一保命的东西,自然练得非常好。
飞针一下子将祁墨殇折扇中射出来的银针给打落了,与此同时,萧烈一掌猛地打在了祁墨殇的胸口。
祁墨殇哇地吐出一口血来,踉跄着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身后跑上来一人,一把将他扶住,才没有狼狈地跌倒。
“王爷……你没事吧?”
出现在他身后的是花萝,她的样子看上去也有些狼狈,手臂还受了伤,一直在流血。
祁墨殇闻到血腥味,转头看了花萝一眼,视线落在她染血的手臂上,眉心微微一蹙。
“受伤了?”
“是,王爷,花萝没用,被外面两个人给缠住了,还请王爷责罚!”
花萝低着头,看到祁墨殇吐血,她的心就如同被撕裂了一般,疼得她脸色都一下子白了许多。
但祁墨殇这一次竟然好脾气地没有什么,而是重新转头看向对面的萧烈。
“若是我,你不将虎符交出来,曦月就会立马毒发而亡呢?不知道在堂堂镇国将军的眼中,是自己的娘子重要,还是那一块死物虎符更重要?”
毒发而亡?
叶曦月眉梢微微一动,都不知道祁墨殇哪来的自信。
想在她身上下毒,还要完全不被她察觉,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曦月不信?”
祁墨殇看到叶曦月的眼神,就知道她大约是不相信的,但事实就是事实,她不信也得信!
“王爷不如直,你在什么时候下的毒?之前那个卖糖人的大叔,还是撑船的老翁,亦或者是花萝……虽然王爷设计好的一切,一环扣一环,但就毒之一道……”
叶曦月的话没有完,但她就是有这样的自信。
不是傲慢,仅仅是自信而已!
“曦月若是这般自信,那之前怎会被下了那样的毒?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丞相府的大姐,当年艳冠京城,聪敏更胜一般男子,若是真的医术了得,不会被府中庶出的二姐压制那么久。你是一个女子,顶着这样一张脸,被人日日嘲笑奚落,你真的能忍受?”
萧烈当初身中奇毒,连宫中的太医院院首都没有办法,但叶曦月居然解了。
可她若是那么厉害,为何自己却会身中奇毒呢?
祁墨殇话时,那双桃花眼一直灼灼地盯着叶曦月,但叶曦月不管心中掀起了怎样的波澜,看着他的眼神也是不慌不忙的,甚至唇边还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
“王爷不觉得蠢笨之人才能活得更久吗?在一个吃人的地方,想活下去,太过聪敏从不是什么好事!”
叶曦月言下之意,她在丞相府的一切都是装的。
嫁给了萧烈,离开了丞相府,自然不用再装,所以就顺手将萧烈的毒也给解了。
“曦月得倒也在理,不过你现在可以给自己把脉看看,看看我之前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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