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半时以前——
豪庭一品的别墅区入口,一辆银灰色的轿车风驰电掣的驶过。
轿车停在一座占地面极广的别墅外面,邹助理见到自家老板抱着个女人下来,吓了一大跳,再看清女人的脸!
妈呀!
这不是乔南吗?
郁闻州横抱着乔南进屋,走到玄关冲呆愣住的邹助理道:“打个电话问问医生快到了没有?”
郁家有专门的家庭医生,邹助理连忙掏出手机问了一句,郁闻州已经步上阶梯,听他在身后喊了一声:“;老板,医生再过五分钟就到了。”
冷淡风格的房间,郁闻州将乔南稳稳的放在大床中间。
她流了很多汗,之前在卫生间弄湿了的衣服冰凉刺骨,这来来去去的折腾郁闻州担心她等会儿药性解了之后又感冒了,连忙想着帮她把衣服给脱了。
可刚将外套脱下,正准备继续脱毛衣时,他又猛地将手收了回去。
万一她清醒之后知道是他换的衣服,保不齐会冲他发火。
这女人狠起来连自己的舌头都敢咬,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这么想着,他朝跟上楼来,一直杵在门口不敢进来的邹助理道:“去把钟点工找来。”
完将被子拉过,牢牢的包裹着乔南,可她浑身滚烫,就像一条鱼一样在被子下面扭来扭去,一脚将被子踹开:“好热!”
郁闻州眉心跳了跳,咬着牙疾步走过去又将被子牢牢的包在她身上。
“给我老实一点!”他低声怒斥。
可乔南现在根本没多少理智,也听不进他的话,只觉得像置身于火炉之中,手指不自觉的攀上衣领口。
外套被郁闻州给脱掉了,毛衣衣领直接被她往下拉,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一片耀眼的白,郁闻州瞥见,浑身气血上涌,又飞速移开视线。
侧脸线条绷直,紧咬后槽牙,咒骂一声:“刚才应该直接把你丢路上算了!”
他转身大步迈出房间,床上的女人呜呜的哭出声来,那药效怎么样,郁闻州不清楚,但难受是肯定的。
要是清醒的状态下,郁闻州敢断定,就算是砍了她一只手,她都不会喊一声疼,他现在何必跟一个不清醒的人计较!
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没办法,只好转身回到房间,隔着被子将她的身子牢牢的固定在床上。
“欠你的!”
别乔南不好受了,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有好感的女人被下了药,在车上又不受控制的撩拨他。
他想动却不能动,这会儿身子又疼又绷,恨不得直接将她劈晕了过去,可终究没下手。
终于熬到医生来了,郁闻州侧着身子搂着怀里的女人,回来的路上他在电话里已经明了乔南的情况。
医生赶紧放下医药箱,拿出注射器和药水,走到床边。
郁闻州将她一只手抓出被子,撩起她衣袖,目光从她手腕上的鞭伤上划过。
那些鞭伤已经脱痂了,长出粉红的嫩肉,一条条,蜿蜒在她细白的手腕上,仍会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郁少,可以打了吗?”医生举着注射器站在床边好一会儿了,可郁闻州的手却一直扣住乔南打针的地方。
郁闻州回过神来,脸色晦暗,看了一眼尖细的针头,皱眉道:“轻一点。”
“我尽量。”医生回答道,心里却是诧异的。
他当郁家的家庭医生已经超过二十年了,郁闻州身体好,从到大头疼脑热的毛病很少。
因为生性调皮,断胳膊断腿,隔三差五擦伤扭伤倒是很多。
但也从没听他喊过有一声疼。
这会儿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叫他打针的时候轻一点。
真是稀奇。
药水慢慢的推进,郁闻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