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但郁闻州知道她生气了,大概在气他没事找事。
郁闻州心里更是不痛快,阴阳怪气的:“乔老板。”
乔南开门见山的问:“一定要那间包厢吗?”
郁闻州目光微沉的看了她一眼,侧头笑了一下,那张妖孽似的脸格外的迷人。
那声轻笑仿佛从胸腔溢出来,又重新看向她的眼睛,“我看上的,凭什么让给他?”
别乔南和景荣了,就连服务员都听出了这句话里有歧义。
而那歧义针对的,仿佛就是她的……老板?
乔南面不改色的:“让了也不是他的,不让也不是你的,所以让不让都没区别。”
郁闻州一咬后槽牙,他已经忍不了了,直接扣住乔南的手腕,将她拉到拐弯的墙角按住。
“郁闻州!”乔南怒极了,猛地甩开他的手!
郁闻州这样的人根本不怕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他做过太多离经叛道的事,当众将一个女人按在墙上算什么。
他低头看着乔南的眼睛。
“我的是什么意思,你听懂了吧?”
乔南不是装傻充愣的性格,尤其感情这种事,没必要,“听懂了,我刚才的话就是按照自己理解的。”
郁闻州喜欢她,乔南是能感觉得出来的。
以前只是模糊感觉到,过去一年多,六百天,可是昨天再次见面的时候,郁闻州的克制很明显。
郁闻州点了点头,松开按住她肩膀的手,低头点了一支烟,吐出烟雾,:“听懂了那就好。所以我就是不让,那间包厢我要定了。”
乔南觉得郁闻州真是幼稚的可笑,他是怎么做到这么幼稚的?
“你是狗在里面做了记号吗,非得那间包厢?”
郁闻州一咬牙,“南宝,你我是什么?”
却是这一声南宝,仿佛一根毒针猝不及防的扎入乔南的心肺,她一想到外婆,呼吸一滞,浑身冰凉。
脑海里全是外婆喊她南宝的声音,可一转,外婆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手也是冷的,不能再叫她一声南宝。
郁闻州一看到她红了眼睛,立马就后悔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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