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琛的病没找到抑制办法,父亲的冷血,太多委屈,似乎都在一瞬间宣泄出来……
墨时琛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护着她的后颈,轻轻蹭着,就这么抱着她,任由她哭。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哭得舒服了,才略微挣扎一下,退出墨时琛怀抱,看着他,似乎有些窘迫。
刚才还在房间里的人早就识的退了出去,只留下一个药箱。
墨时琛垂头看着她,她垂着脑袋,肩膀一抽一抽。
“抬头。”
蒋安笙没有动静,无声反抗一般。
似乎过了良久,她听到墨时琛若有似无的轻叹,忽然感觉到自己脖颈处有些温热,却伴随着点点刺痛。
“破皮了。”
墨时琛手指轻轻在伤口边缘摩挲着,温热轻柔,却又带着烫人的热度,从皮肤一点点侵蚀到她的心底。
蒋安笙瓷白的脸瞬间染上一层柔嫩的浅粉,她伸手摸了摸脖子,可能是之前撕扯弄伤了,她都没注意到:“你怎么来得这么快?”
“你给我打电话了。”墨时琛伸手握住她的右手。
诚如云霄所,手上伤了三四处,伤口略显狰狞,刚处理一半,边缘还渗着血。
“疼吗?”
他目光灼然,如火般,带着炽热灼人的热度,那双凉薄的眸子,紧盯着她,无风无浪,偏又有个的她。
她心跳愈快,脸比方才更烫。
墨时琛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啄了一口,轻轻柔柔。
“以后不论出了什么事都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嗯。”蒋安笙被他看得浑身发麻,莫名有些羞赧。
“阿笙……”墨时琛俯身,往她那边凑了凑,呼出的气息热热的烫在她手背上。
“嗯?”
“不要害怕,我会一直保护你。”他声音轻缓,好似哄她,却又像是做了一个极重的承诺。
蒋安笙抬眸看他,撞入那双晕了夜色、浓得化不开的黑眸。
员工休息室内。
蒋安笙坐在椅子上,墨时琛正拿着棉签,蘸着碘伏帮她清理手心。
“……下次我要随身携带一些毒粉之类的,遇到这样事的时候能有还手之力。”蒋安笙声嘀咕。
“嗯。”墨时琛应了声,“你出门还带着刀?”
蒋安笙咳嗽两声,“那,那不是为了……防身嘛。”
其实那刀还有特殊用处,她还不想曝光,只能扯了慌。
“把头抬一下。”墨时琛取了新棉签,裹了些药水。
“嗯?”蒋安笙还在神游的时候,下巴被人轻轻捏住。
微微用力抬起,往一侧挪了半分。
“我帮你把脖子那边处理一下。”
墨时琛挪着凳子,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他身上有股子消沉的味道,她余光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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