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约么五十岁,长得五大三粗的倒像是个男人。
两个男人却是瘦高个儿,一个头发黑白相间看起来岁数也不了,的脸色异常苍白,眼睛混浊无神,看起来像是三十好几的样子。
老男人被女人拉着一脸不情愿,的也是满脸的抗拒,大抵是拗不过女人,只能被动的往前走着。
看着三人,众人表情怪异。
这人还真是不经念,曹操,曹操到。
有人起哄道:“罗大嘴,被婆娘这么扯着走很没面子啊,雄起揍徐大姐一顿。”
“他怕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才敢哦。”
“就是敢也遭不住徐大姐的皮砣子!”
被众人调侃,罗大嘴尴尬的仰起了头,脚下反而快了几分。
徐珍瞪了眼众人,气势汹汹的吼道:“一帮子吃家饭拉野屎的在这儿吵吵啥?这几天我听了不少闲话,都是你们这帮子长舌头乱传出去的。”
女人不仅体格堪比男人,这声音更是如此,中气十足的一嗓子远远传出,不止响彻人群上方,更是传到了楼房内。
正在和父亲话家常的李秀成停了下来,看向微微皱眉的父亲笑道:“是徐婶子她们过来了。”
“嗯,那些人还没走,我们出去看看。”
两人刚起身,李母也从厨房走了出来,三人大步走出门,就看到走进院子的徐珍一家和迅速靠近的村民们。
村里人本来已经少了一半,徐珍这一嗓子又引了不少人过来,瞬间填满了院子的空隙,就连三辆越野车中间也挤满了人。
就这样外面还剩了不少掂着脚打算看热闹的。
李秀成微微皱眉,但这就是农村里的常态,平时村里人家有个大房事的大家会非常热情的帮忙,可该看热闹时是一点也不会落下。
对此,他倒也不好多什么。
倒是李母上前对徐珍笑道:“罗大哥、徐嫂子来了,快进屋里坐。”
“不了!”徐珍一抬手道:“嫦秀,我今天来吧,主要是还想军那事儿。”着他看向李秀成,咧嘴笑道:“之前听秀成你回来了,就赶紧过来。
算起来咱都好几年没见了!”
“这几年很少回来。”虽然事儿根子在这件事上,但李秀成对徐珍的印象其实挺不错的,很客气的笑了笑,微微侧了侧身子道:“婶子,有什么事还是进屋喝口水慢慢吧。”
徐是村里的大姓,村里不少人,包括母亲都姓徐,追根溯源其实不少人都能扯上几分亲戚关系。
徐珍就是从村里嫁出去的,嫁得也不远,就村西河沟对面的罗家湾,属于其中一个村子有人使劲儿吼一声对面就能听得清清楚楚那种。
不过徐珍的命不大好,先生了个女儿,五六年后才又得了一个儿子也就是罗军。结果二胎后没两年罗大嘴一次上山搬石头摔了跤,命虽然保住了,但再干不得重活。
这生活重担一下子就压在了她一个女人身上,要知道这时候农村里挖地除草这些活可都是轻的,收粮背柴,一背篓一两百斤才是常态。
这些活计换作一般女人早就撑不住了,但她却硬生生的抗了下来,把一儿一女供养大不,连带着把罗大嘴也照顾的极好。
也正是这样,让她在八里乡出了名,大家伙儿都佩服她,她比男人还厉害。
而两家的关系一直都算不错,因为李家就他一个独苗,所以从生活压力要,母亲心善经常给她家帮忙。
后来家里立房子差点儿钱,父母找几个亲戚借不是抠抠搜搜就是各种推诿,徐珍却主动把女儿嫁人的150块彩礼钱借给了他家。
这情份李秀成自然也记在心里。
之前石材厂整改完成,要补充一批工人,因为石材厂都是体力活,招聘选择条件头一条就是身体健康能使力。
徐珍带着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