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保留着。

牧铭五脏六腑碎裂，肉身基本毁了，严重影响到了精神，压根无法躲闪。

砰！

又是一声闷响，牧铭的后脑被姜无名一脚踩中，脑域被真气入侵，受到冲击，灵魂遭受重创，头疼欲裂。

除此之外，他的面部和地面剧烈地摩擦，血肉模糊，几乎毁容，身子如同烂泥一般瘫软，整个人像是一条死狗一样，被姜无名踩在脚下！

“你对夭做了什么？”

姜无名脚踩着牧铭的后脑勺，冷声问道。

他没有直接打爆牧铭，完全是因为担心东方夭——从他进入苏家古宅院子到现在，东方夭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让姜无名担心，牧铭对姜无名做了什么！

“我……我没什么都没做。”

牧铭面朝地，浑身剧痛无比，含糊不清地道。

“你什么都没做，她现在还没苏醒？”

姜无名的语气更加冰冷，“实话，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我真的……原本，我找到这里后，打算用精神意识分身控制她，让她当我的傀儡。但是，还没等我做这一切，你就出现了。我为了不让她影响到我们的战斗，所以用精神力击晕了她，她很快就会苏醒，而且不会有任何异常。”

牧铭下意识地要回答，但出三个字后，又改口了，将之前的情况如实回答了姜无名。

因为，他知道，自己撒谎没有任何意义——姜无名是一名精神力修炼者，可以检查东方夭的精神世界。

如果他撒谎，姜无名分分钟可以戳穿他的谎言！

果不其然，姜无名立刻催动精神力进入东方夭的精神世界，进行探查。

精神世界里，东方妖的灵魂幻化成她自己的模样，躺在那里沉睡，没有任何损伤。

察觉到这一点，姜无名悬挂的心才彻底放下来。

“不……不要杀我，我可以给你带来价值！”

与此同时，牧铭意识到，姜无名接下来要对他开刀了，连忙开口。

“不杀你，可以，告诉我你和域外世界的一切。”

姜无名闻言，暂时没有动手。

“不……不行，如果我了，我会死。在这个世界，规则不允许我们透漏关于我们那个世界的任何信息，否则就会当场死亡……”

牧铭飞快地解释道。

然而——

不等他将后面的话完，姜无名便冷声打断：“那我留你何用？”

“只……只要你不杀我，让我的元神夺舍一名普通人，我可以伪装成这个世界的人，成为你最忠诚的仆人，为你做任何事情！”

牧铭的求生欲瞬间拉满。

这一刻。

他浑然忘记了，精神力入侵姜无名的精神世界后，曾过，姜无名能够成为他的仆人，是姜无名的荣幸。

他也忘记了，之前误认为姜无名的灵魂死亡后，要抬脚踩爆姜无名的脑袋时，也曾过：我留你何用这样的话。

此刻，这些话再现，但角色互换，他从猎手变成了猎物。

那个先前被他蔑视的愚蠢‘土著’，如同神灵一般傲然而立，踩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像是哈巴狗一样跪在地上，只要脚掌轻轻一动，他的命就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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