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墨影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这……
若是实话,王爷才刚醒来,会不会气急攻心又晕过去?
但不实话好像更惨……
本着伸头缩头都是一刀的原则,他终于声道:“大皇子得知王爷受伤,特意从城中请了最好的大夫,这两日一直都是……”
话没完。
凌风朔面色已肉眼可见的紧绷了起来。
墨影立刻识相的闭嘴。
凌风朔又问:“江云萝现在在哪儿?”
墨影:“……”
在……花主那边。
而且是这两日每天都在……
这可千万不能!!!
……
另一边——
“柔弱”的牵丝主花月,正靠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喝药。
江云萝无语的着他,忍不住出言调侃。
“你你一个大男人,喝药还非要一勺一勺的喝,直接一口闷了不就得了?”
花月闻言一笑。
“你开的药这么苦,此等方法我都快喝不下去,何况是一口?昨日让你给我带的糖呢?”
“想得倒美!”
江云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嘴上虽然这么,却还是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糖块,放进他手中。
“呵,口是心非?”
花月挑眉她。
江云萝又白了他一眼:“是为了答谢你之前帮忙!没想到你们牵丝的人除了探查消息,演起长舌妇也像模像样……”
话没完——
她突然一顿,有些好奇的朝着身后窗外扫了一眼。
怎么觉得……好像有人盯着这边?
正想着,便听到花月也开口道:“有人来寻你了,只不过……似乎不打算进来……”
“那便不管。”
江云萝已经猜到了是谁。
某个狗男人在床上已经昏迷了两天,算算日子,也该醒了。
“喝药。”
江云萝收回目光,发现花月动作停了,指尖敲了敲碗沿。
“好。”
花月乖巧点头,又舀起一勺药,缓缓送到嘴边。
却不知为何手突然一抖!
“诶……”
江云萝下意识的去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花月也任由他抓着自己,眼角眉梢都跟着笑了起来:“多谢。”
话音刚落——
“砰!!!”
院外突然传来一道不知道什么东西发出的声响!
紧接着——
“刷……”
只见门口那几棵树中最粗壮的一颗,竟缓缓倒地!!!
“王爷,您还有伤……”
墨影与黑鹰站在树边。
着那拳印周围那一圈蛛网状裂痕,顿时都有些忐忑。
凌风朔一言不发。
本就惨白的脸色隐隐泛青。
墨影见状急忙安慰:“王爷,郡主这两日虽然来了花主,但每次只是着他喝完药就离开,并无任何逾矩……”
“砰!”
又一棵树缓缓倒地。
墨影:“……”
谁能教教他,究竟什么才能让王爷宽心!!!
房间内——
花月憋笑几乎憋出内伤。
眼江云萝不为所动,终于忍不住问道:“真不出去?再这么下去,朔王怕是要把这整个王府的树都……”
“那便是大皇子要操心的事了,与我无关。”
江云萝满脸冷漠的打断了他,随即松开手。
“你怎么回事?手抖?”
“嗯,好像是有些。”
花月面不改色:“不定是在雪山里冻出了什么病根,恐怕以后手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