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厉少对秦瑟那样冷漠的态度,更加嘲笑和鄙夷了……
“凭她也配向厉少做解释?笑死人了!”
“以为有几分姿色就可以博得厉少的同情吗?”
“厉家大少是什么人物,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没见过,怎么会把她那种打出租车来的穷酸女人放在眼里!”
“等着看吧!早就有所耳闻厉家和曾家是要联姻的,我看厉少这时站出来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准未婚妻曾姐出头,准备教训那个偷东西的女人呢!”
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曾可蕴靠在舅舅怀里暗暗勾了勾唇角,秦瑟啊秦瑟,失去了赫鸣哥哥的信任,你就什么也不是了!
……
然而,就在众人都在期待着厉家大少厉赫鸣亲自动手收拾那个叫做秦瑟的偷时,厉赫鸣却只是抬起了粗粝的大手,轻轻覆在了女孩的头顶,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道:“我相信你,所以不必跟我解释。”
秦瑟微滞,抬起头,意外地看着他的眼睛……
男人的眼神依旧冷冰冰的,但那深邃的眼底凝聚着坚定的信任,不疑。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了,这……这是什么情况?!
曾家的人一个个皱起了眉头,对此十分不悦,意见很大!
厉老太爷也沉下了苍劲的眉头,黑了脸,一旁的厉老爷和夫人的脸色也都不好看……
事情没有按照预期的发展,曾可蕴有点懵了,挂着哭腔道:“赫鸣哥哥,她刚刚打了我,你怎么还肯相信她啊?”
厉赫鸣淡淡偏头看向一脸委屈曾可蕴,锐利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你冤枉了她,她不该打你吗?”
曾可蕴先是错愕,然后心虚,又马上摆出一脸受了天大的冤枉的表情,可怜兮兮地摇头“我……我没有!赫鸣哥哥,你了解我的,我怎么会……”
“我不了解你。”男人冷淡至极地道。
曾可蕴心里咯噔了一下,凉了,“赫鸣哥哥,蕴蕴没有……你错怪我了!真的错怪我了!”
完,她就趴进舅舅肩膀上放声哭了起来,委屈得不行。
曾家人心疼自家公主,纷纷上前要找厉赫鸣理论……
曾家大少爷曾颂算是个冷静的,抬手示意自家人稍安勿躁,而后,他便亲自走出来与厉赫鸣对峙,道:
“厉少,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妹?蕴蕴她还是个孩子,哪里会有那些心机?她又有什么必要冤枉这位秦姐?你宁愿相信一个偷,也不相信和你从就认识的蕴蕴!不觉得荒唐吗?”
“偷?”厉赫鸣冷冷重复了一边这两个字,覆在秦瑟头顶的大手宠溺地揉搓了一下她柔软的头发,微微偏头,深深地低眸看着她,道:“我厉赫鸣的人都是她的,她想要什么,只需要勾勾手指,我就会双手奉上给她,你们觉得她有什么必要偷那种值不了几百万东西?”
众人被惊得天崩地裂,天啊天啊!
厉少了什么?厉少他的人都是那个偷的?这这这……
秦瑟比其他人更惊,她抽了抽嘴角,难以理解地拧了拧眉头,看着厉赫鸣……
他这是在维护她吗?这个男人真是喜怒无常,令人捉摸不透,刚才还在那边冷眼旁观,现在怎么又过来护犊子似的护着他了?
呵,他好像个精神分裂!
……
见秦瑟嘟着脸儿发愣,厉赫鸣的大手又重重糊了糊她的脑袋,沉声道:“没事,我在。”
秦瑟回过神,哼了声,没好气地拍开了他的大手,“你不是不理我吗?”
先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当她是什么!
手被某个混蛋大力拍开,男人的脸色也不好,沉眸冷睨着她,叹了句,“生气归生气,又不是不喜欢你。”
秦瑟心尖一颤,麻蛋,这个男人气话都这么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