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起离开,夏楚忙从夏启年的怀里出来,郑重其事地解释道,“爷爷,还要麻烦你在这里多呆些时日。”
“昨天藤井野治带我去军营的时候,我看到一些华国的女孩被抓了过来。”
“大约有四五十人,其中十五岁以内的都有十几人。”
“藤井野治答应我要将她们放回国,我会找一个傍晚的时间送她们离开。”
“当天夜里我们紧跟其后、追上大船和她们一起回国。”
“在保护她们的同时、我们坐大船也能安全一些,不然我怕藤井野治会将她们再抓回来。”
“这么多女孩?”夏启年惊讶了一瞬。
紧锁眉头、垂眸沉思片刻,再次抬眼看向夏楚、有些不确信地问道,“不会是被抓来当慰安妇的吧!”
对历史有研究的他,对慰安妇这方面自然是了解的。
东瀛人抓那么多女孩过来除了当做慰安妇,没有其他任何用处。
感受到夏楚身子一僵,夏启年明白自己没有猜错。
抬手摸着夏楚红肿的脸蛋儿和嘴角的伤痕,心疼的泪水再次一涌而出。
不需要问昨日发生过什么,单看她脸上被打的伤就知道,一定是凶险万分,
微叹口气,夏启年红紫的双唇溢出自豪的笑,“你做的很好,爷爷为你感到骄傲。”
“只是爷爷心疼你,因为在爷爷眼里,你也是个孩子啊……”
若是在现代,十六岁的年纪,肯定是在无忧无虑的上学,哪里会经历这么多跌宕起伏的凶险。
夏楚唇角亦是勾着浅淡的笑,满足又愉悦。
再次扑入夏启年的怀里,声音略带娇气,“在爷爷面前,我也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孩子……”
看着夏楚和夏启年相拥的画面,顾南川绯色的薄唇勾起心满意足的笑。
若是离开东瀛,他们能一起去国外那该多好。
忘记平城,忘记爵铭,忘记在华国所有的一切。
放下肩上的仇恨与负担,对被抓来的华国女孩们视若罔闻,自私一些,几人一起去国外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可他知道,这只是他心中的遐想而已。
夏楚不可能忘记爵铭,也可能放下对藤井野治的仇恨,更不会放任那些女孩们不闻不问!
与夏楚一个女人相比,作为少帅的他竟然这么自私……
长叹口气,转身将灯关灭,以防会被外面的士兵察觉异常。
想到夏楚手腕上的伤,侧目望向梁非夜,“秦华安和秦时瑞呢?”
“在另一个房内,”梁非夜指了指北侧的一个房间,“要把他们叫过来吗?”
“叫来,”顾南川语气坚定,“把药箱也带来。”
“好,”一听药箱梁非夜面色也严峻了许多,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闪了出去,朝着秦华安的房间快步走去。
……
当秦华安和秦时瑞提着药箱走入房内的时候,夏楚和夏启年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顾南川正坐在夏楚右侧、将她手腕上的绷带一点点打开。
眉心紧锁、轻声抱怨道,“都让你修养两日再出来了,你偏不听,现在好了,伤口还没愈合就发炎了。”
夏楚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没事儿,不是很疼……”
话音一落,手腕被顾南川用指腹用力摁了一下,夏楚疼的龇牙咧嘴,“嘶……你干嘛啊……。疼死了……”
顾南川略略挑眉,“不是不疼么?嘴硬……”
怨愤地怒瞪了顾南川一眼,夏楚闭嘴不再言语,心底暗自腹诽他的狠心,竟然用这么大力气摁她的伤口,一点儿也不心疼她。
抬眸见秦华安走了过来,忙开口叫道,“秦医生。”
“夏姐,少帅,”他乡遇故知,秦华安兴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