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灼喜滋滋的拿着地契乐的不可开交,而这幅模样,在司徒瑾眼中跟个二傻子没有区别,而且,还是个有钱的二傻子。
一座本来价值八千两左右的矿山,硬是卖了两万两,这对于原本还心中忐忑的司徒瑾来,简直就是一瞬间上了人生的巅峰。
司徒瑾骑着马走在前面,后面是一辆拉满了银子的马车,司徒瑾意气风发,一脸傲然的回到了家里。
刚一进家门,就到自己的父亲,吏部尚司徒朗正黑着脸手拿皮鞭就等着自己回来。
“畜生!”司徒朗大吼一声,作势就要上前教育这个败家子。
刚刚下了值的司徒朗原本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年仅四十七的他,能够坐上户部尚对于其他人来已经提前走入了人生的巅峰,再想往前一步,几乎也是不可能了。
谁不知道只要糜朝元那个老狐狸还在,左相的位置没有谁可以动摇,而右相的位子,握在荀家手中谁也觊觎不了,只要荀家一天不倒,这右相的位子只能是荀家人去坐。
所以对于现在的司徒朗来,已经无欲无求了,家庭美满,妻妾成群,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娶了三房妾,至今也只有正妻为自己生下了一个儿子,这让司徒家想要开枝散叶的梦想破碎了。
但是怎么着也算是有个继承人,虽然有些不争气,整天就知道游手好闲。
从到大,司徒朗对于司徒瑾那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连句重话都舍不得。
可今天回家后就听自己那个败家子竟然偷拿了地契去卖了!
司徒朗不能忍了,要是再放任下去,自己苦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家财估计都要被那畜生败光了。
“畜生!地契呢!”司徒朗红着眼睛怒问道。
不管是哪个年代的人,对于土地都是非常执着的,甚至土地比黄金白银更来得中。
司徒瑾一自己父亲手里那手臂粗的藤条,吓得立马躲在了家丁身后,“父亲,先等等,我有话!”
“少跟老子叽叽歪歪,老子问你,家里的地契呢!”司徒朗心里只能期待这败家子还有点良知,地契还没有卖出去!
“卖...卖了....”
轰!
司徒朗感觉自己眼前一昏,这败家儿子不能要了!连皇帝赏赐下来的土地都敢私自卖了!今天要是不教育教育,明天不定连祖宅都没有了!
“呵呵呵...好,好得很啊!”司徒朗高高举起手里的藤条,下定决心了,大不了打死,明天再娶三个妾,老子还年轻,就不信不能再生一个!
“受死吧!老子今天打死你,明天跟你娘重新生一个的好!”司徒朗二话不,一脚踹开被司徒瑾挡在身前的家丁,那家丁吃痛,在地上滚了两圈愣是不敢起来。
司徒瑾有些急了,作为家里的唯一继承人,从到大父亲是连骂都舍不得骂一句,今天偷拿地契的时候司徒瑾就知道今天可能不会善了了,可是,一座破山卖了两万两,这不仅没错,反而是天大的好事啊!
可惜愤怒的司徒朗根本不给机会他解释。
“父亲,有话好好,先别动手啊!”司徒瑾一个闪身,险之又险的躲过了一鞭,可还没有来得急高兴,就到藤条转了个弯,朝着自己脸上抽来。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司徒瑾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颤抖着用手摸了摸,竟然摸到一滩血迹。
“老头子....你,你竟敢打我!从到大你都没有打过我,我丫的就卖了座山!等你死后这些不都是我的嘛!为了一座破山你竟然敢打我!”从没有受过委屈的司徒瑾也怒了,嘶吼着对着老父亲咆哮道。
其实在到司徒瑾脸上那深深的血痕之后,作为父亲的司徒朗就已经后悔了,俗话的好啊,打在你心,疼在我心。
“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