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鸿铭哽咽的咽了咽口水,依旧苦口婆心的劝解道,“诸位,请听我一言!我知道大家不忍离开故土,可是蓉城这里现在正在遭受燕国三十万敌军的猛烈攻击,如果诸位还在,势必会让三军有所顾忌,诸位,我保证蓉城不会陷落!请诸位相信我们,蓉城一定不会有失!等我们击退了敌军,再迎诸位回来可好!”
聚集在一起的百姓沉默了,他们虽然有一颗誓与蓉城共存亡的心,但是他们留下的确帮不了太多的忙,反而还要害的三军分散开来保护他们。
“这位将军得对,我们剩下的人老的老,残的残,留下来只会拖了大军的后腿,将军,我们愿意撤离,我们等待将军们击退了燕国的敌军,到时候我们一定会来,为三军贺!”一名老丈对着白鸿铭鞠了一躬,然后开始帮着士兵们一起安排百姓的撤离。
白鸿铭松了一口气,百姓呆在城里,的确会让三军分心,现在大家愿意听从安排撤离,就再好不过了。
“肖杰,务必要把百姓平安送到白源城,还有,叮嘱白源城守将欧阳赫一定要心防范...如果,我是如果蓉城没有守住,白源城一定不能有失,不然....景国危矣!”
校尉肖杰深深的了一眼白鸿铭,对着白鸿铭深深的抱了一拳,“属下,定不负将军所托!”
白鸿铭着肖杰带着百姓从北门朝着白源城撤离,然后架着马,朝南门跑去支援。
当白鸿铭来到南门下的时候,却发现不少士兵被拦在城下。
“怎么回事!弓箭手为什么还不上城门!”白鸿铭呵斥道。
长弓营的校尉这时候焦急的跑了过来,“将军,不是我们不想上去,城门上已经被燕军阻绝,我们根本上不去啊!属下也着急的很,现在枪兵营的兄弟正在前面清路,我们长弓营随时准备战斗!”
白鸿铭皱了眉头从马背上拔出长刀,“都跟着我,本将为你们清路,务必要守住城头!”
“是!”长弓营的士兵们抱拳道。
白鸿铭二话不,提这刀挤到城下,匆匆往上一,果然无数人被堵在城头,想来是燕军堵住城头,不让景国士兵能爬上去支援。
“干!给老子杀!”白鸿铭作为胡琼的副将,一直都是冲锋陷阵的猛将,不可以在万军中取上将首级,但是平常个大汉想近身绝对不是那么容易。
提着刀的白鸿铭就像个杀神一般,每一刀落下都能带走一名燕军的性命,很快就从城下杀到了城上。
着枪兵营的兄弟正在前方死死的顶住燕军的攻势,白鸿铭扫望了一眼,却没有发现胡琼的身影。
“擦,将军呢!你们到将军没有!”白鸿铭一脚踢开一名燕军,然后朝着枪兵营的校尉马海泽问道。
马海泽擦了一把脸上的血,“干,老白你死哪里去了,老子在这里杀了半天,都没有见到你人!你子不会害怕了吧!”
“去你的,你跟我认识了这么久,我白鸿铭是那种怯战的人嘛!老子安排人去护送百姓撤离了,将军呢!怎么没有到将军!”白鸿铭手起刀落,一名燕军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就被白鸿铭一刀直接劈成两半,然后挑衅的着马海泽。
马海泽轻蔑的切了一声,然后举起长枪,死死的顶住三名燕军,直接把三人推得人仰马翻。
“将军杀过去了,我们跟不上!”
白鸿铭一听急了,“干!要你们何用,将军身体有恙,尔等怎么不护着将军!”
“你他妈嘴巴一动的简单,将军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啊,我们怎么劝阻的了!别逼逼了,一起杀过去!为身后的兄弟开路!”
白鸿铭没有反驳,他作为胡琼的副将当然清楚胡琼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年老了,可是从来不服输,你要是敢劝他呆在后方,指不定第一个被胡琼杀了祭旗。
猛将的作用在这一刻被体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