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灼讪讪的笑了笑,然后打量了一下四周都没有人注意他,便声的道,“还是父王了解儿臣,不过您是怎么知道礼部孩儿坏话的?也是太子告诉你的?”
寿王傲娇的扬起头颅,“本王还需要太子告诉?当日礼部这话的时候,本王就在现场。毕竟本王乃是最得宠的亲王,跟你这郡王不一样,有什么事能瞒过你父王的耳朵?”
叶灼冷哼着抽搐了一下嘴角,尼玛亲王了不起啊,等你挂了之后我分分钟上位。
“既然父王你就在现场,为何面对孩儿被人侮辱竟然无动无衷,您这样对得起我死去的娘亲吗?好了要好好照顾我的呢,现在我被人欺负了,还需要我自己动手!”叶灼扣着鼻子不满的道。
“你!”寿王用手指着叶灼,最后用力的一甩无奈的道,“你怎么知道本王没有帮你报仇?”
寿王这么一,叶灼便来了兴,立马凑上去讨好的道,“父王你做了什么?既然你我的手段低级,那您肯定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快告诉我。”
听到儿子这么吹捧自己,寿王发自内心的感到愉悦,“这个,事情还没有做,等太子大婚结束后,父王自然会为你出一口恶气!”
“切~了半天你不会是根本没有帮我出气吧?”叶灼嫌弃的道。
“那怎么会!”寿王气的胡子都竖起来了,立马拉着叶灼的耳朵道,“像你这样的报复,对于礼部来根本不痛不痒,为官之人,最担心的是什么?当然是陛下的信任!所以打蛇打七寸。为父这几天召集了麾下数百幕僚,费尽千辛万苦从礼部这一次的仪式之中,找到了七处有问题的地方,你,作为礼部,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弄错了,还有什么脸面?陛下知道后一定会不开心。”
叶灼的眼睛一亮,“礼部不是照搬的古礼吗?这都能找到错误?”
“你也了是古礼,时间久了,会流失很多东西,就算是礼部也只能从籍上自己慢慢的摸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解,这里面自然会有错误的地方。到时候本王便上奏陛下,就算礼部知道本王是为你出气,也奈何不了本王,毕竟这的确是他们做错了,你,本王的办法是不是比你的要好很多?”
“是是是,父王最厉害了,那么那曹文静会被陛下贬官吗?”叶灼亮着眼睛问道。
“这个...”寿王摇了摇头,“曹文静作为一部尚,只要没有犯原则性的错误,怎么可能轻易的贬官。最多被陛下训斥一番,然后不痛不痒的罚一些俸禄。而他麾下的那些官员,最多也就在考核的时候多了一丝污点,其余也没有什么了....”
听到寿王这么,叶灼顿时就无了,了半天惩罚都是不痛不痒的,这怎么算出气啊。
到叶灼脸上的不屑,寿王觉得自己丢了脸,立马继续道,“你先别急啊,后续本王还有别的手段呢!”
“什么手段?要就快,我没有心思听你唠叨!”叶灼没好气的道。
面对自家的不孝子,寿王努了努嘴继续道,“本来本王有别的打算,不过今日你这么一出戏,倒是给了本王别样的灵感。这礼部衙门现在是毁了,肯定需要重建,而重建就需要银子。这银子肯定不会从陛下的内府里面出,若是原本陛下可能还会偏帮着礼部问户部拿钱。可是等我上奏陛下,把礼部的不作为之处点明了之后,陛下最多只会让礼部与户部协商。本王问你,你可知此时的六部分为哪几个党派?”
叶灼一愣, 眨巴着眼睛道,“这六部还分党派?”
寿王甩了一个大白眼给叶灼,“有人的地方就有争端,尤其是对于朝堂来,以陛下来,不希望有一个完全统一的朝堂,也不愿意有一个特别纷乱的朝堂。而党派这玩意,只要是人就会抱团,根本禁不了。”
“那六部都是谁的人?”叶灼来了兴,继续追问道。
“整个朝堂几乎分为三个党派,以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