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诈?自从本王多年前与先帝争夺皇位失败,被贬郡王,远离朝堂,虽身处京都,但是实则是监禁,而我清河郡王一脉,至今无人可以进入朝堂,还能有什么诈?我清河郡王府现在还有哪里可以让人惦记的地方?”清河郡王叶权甚满脸嘲讽的道。
多年前,他还是皇子的时候也曾意气风发过,曾能与先帝掰掰腕子,可一朝失败,万劫不复。
“父王....”着一脸落寞的清河郡王,叶江河张了张口最后也不知道该什么去安慰。
“行了,年纪大了,就是容易想起以前的事情,父王从来不曾后悔过争夺皇位,成王败寇,父王认了!可惜的是,因为父王的原因,导致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什么出息,只能寄心于画之中,做个富家郎啊....”清河郡王浑浊的双眼着自己的儿子,满脸的悲痛。
叶江河苦笑一声,“父王严重了,孩儿本就没有凌云志,这样的日子挺好,父王不必介怀。倒是那叶灼....从父王被贬为郡王之后,朝中再也没有人敢与咱们清河郡王府有任何的来往,这叶灼为何突然对咱们府里这么上心,叶灼乃是当朝权贵,深得陛下喜,他没有理由掺和咱们的事情啊....”
“管他什么动机,既然他想来,本王也乐意的很,虽然久居王府,但是对于这个出色的后辈本王也好奇的很,本王倒是也想趁此机会见一见他,既然他了要大操大办,那咱们清河郡王府也不能气,这样,稍后为父会亲自写请帖,既然要大办,肯定要广邀好友啊!”清河郡王眼里露出一丝精光道。
叶江河犹豫了一下,他担忧的道,“父王,朝中知道当年那事的人都对咱们王府忌讳的很,深怕引起陛下的疑心,这请帖就算送了,估计也没有人敢收吧?若是到时候一个人都不来,父王你的面子....”
“父王都一把年纪了,还要什么面子,当年的事,是本王的决定,与你们何干,至于熠欣,甚至都不知道这些事情,本王已经在这个王府自我圈禁了三十几年了,这些惩罚还不够吗?正好借这次的机会,当今陛下的态度。本王早就已经不对皇位有任何的觊觎了,该让咱们清河王府松一口气了吧,本王不想自己的乖孙女,也过上咱们的生活,这一次,正好像当今陛下表个态,也让本王,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或许这就是一次机会,让我们清河郡王府重见天日的机会!”叶权甚眼里泛着精光道。
叶江河咽了一口口水,点了点头。
自从清河郡王夺位失败之后,整个清河郡王府里的人都惶惶不可终日,像他身为清河郡王世子,自然不敢随意的走出府门,别府外没有一个侍卫拦着,但是只要他一走出们,估计就会有数十人盯着,他做了什么事,了什么话,第一时间就会传到景帝的耳朵里。
整个清河郡王府过得最轻松的估计也就只有叶熠欣了,因为她是女儿家,对于皇权来没有威胁,所以整个王府就只有她可以随便的进出。
而清河王府上下都不希望这些压力被叶熠欣知道,所以她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爷爷、父亲等等,为什么从她出生开始,就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出府。
“既然父王已经有了决定,那孩儿就去试试,也该让陛下知道咱们王府的心意了,咱们的凌云志,早就被消磨的差不多了,这样的惩罚,也该适可而止了,当今陛下仁厚,或许,还真有机会让王府走出这样的监牢,我已经忘了外面的空气到底是什么样了....”叶江河苦笑一声道。
叶权甚有些意兴阑珊的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你去吧,就按照父王的办,成或不成,就天意了.....”
就在叶灼与叶熠欣分别的第二天,京都各大权贵都收到了从清河郡王府发出的邀请函,邀请大家参加三天后清河郡王的六十大寿。
接到这些邀请函的人,只要是知道当年那些事情的,一个个对于这个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