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灼!你好大的胆子,是不是因为朕太宠信你了,让你觉得可以为所欲为了!”就在叶灼暗暗嘀咕的时候,景帝原本平静的脸色突然变得铁青起来,直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重重的道。
叶灼全身一个激灵,立马双膝一软跪在景帝面前大呼冤枉,“陛下,这不关臣的事啊,臣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就敢随便乱接别人的请帖,你这算什么意思?摆明了要跟朕作对吗?”景帝连番质问道。
叶灼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臣冤枉啊,臣哪里知道这请帖这么烫手,臣只是单纯的觉得好歹也是亲戚,这六十大寿也算一件大事,就随手接了过来啊.....”
景帝气呼呼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面色有些缓和的冷声道,“你你现在做的糊涂事!”
叶灼暗暗的吐了吐舌头,不敢反驳,景帝现在有气,总要让他发出来吧,不然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一旁的寿王有些于心不忍的着跪在地上的叶灼,最终还是缓缓的对着景帝拱手道,“陛下,俗话不知者不罪,灼儿在臣的提醒下,已经知道自己错了,陛下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你你生的好儿子!寿王,这若是换了一个人,朕现在连砍了他的心都有了。”景帝愤怒的道。
寿王赶忙赔笑,“灼儿还是个孩子,陛下你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呢?”
“你总是这么一句话,等他哪天闯出了天大的祸事,就连朕都保不了他,你就知道后悔了。现在满朝文武都知道安乐王接了清河郡王的请帖,你让朕怎么办,若是放任,岂不是违背先帝的旨意。可真要追责.....哼!”
听到景帝这段话,叶灼微微的把自己提着的心放了下去,这样子,景帝是并没有打算深究了。
“陛下,你就饶了灼儿这一次吧,他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毕竟还是个孩子,陛下你这样吓坏他了。”寿王拱着手一脸不忍的道。
景帝有些无奈的白了寿王一眼,“孩子孩子!他自己都是当父亲的人了,你还觉得他是个孩子,他可是朕亲封的安乐王,他的一举一动,也代表着皇室的脸面,可你他做的都是什么事!”
寿王讪讪的不敢反驳,他知道景帝现在是在气头上,等他发泄完了,应该就没事了。
果不其然,景帝骂了几句之后,语气渐渐的缓和起来,面上也没有了愤怒的表情。
“行了,别跪着了,真要跪坏了你父王要跟朕翻脸了。”景帝没好气的对着跪在地上的叶灼道。
叶灼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讪讪的从地上站起来,“臣,多谢陛下厚。”
“你也知道朕对你厚,那你也争气点啊,你,现在你接了清河郡王的邀请函,朕应该怎么做?”景帝道。
叶灼龇牙咧嘴的笑了笑,“要不,臣把邀请函还回去?”
“那你这不是往死里得罪清河郡王吗?好歹也是你的长辈,这事做的太过了。”景帝无奈的道。
叶灼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景帝叹了一口气,把目光转向其他的大臣问道,“都吧,现在该怎么办?你们也都接到清河郡王的请帖了,你们,他这是什么意思?”
六部尚无一人敢随便开口,毕竟涉及到皇权夺位,一个不留神,很容易为自己惹上麻烦。
“糜相,你认为这清河郡王是什么意思?”见无人回答,景帝只能点名了。
糜朝元苦笑了一声,被陛下点名了,总不能还装作不知道吧。
“臣觉得,清河郡王此举不外乎两个意思,第一是挑衅,第二则是服软。自从先帝继位,清河郡王就被圈禁,无一人敢与清河郡王来往,照老臣来,比较倾向于是服软。”
“服软?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指望朕下旨解了他们清河王府的禁令不成?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