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郡王府最近几天真算的上是喜事连连,不仅解除了被圈禁了几十年的命令,而且昨天清河郡王还收到了景帝的圣旨,要求清河郡王重新掌兵。
掌握兵权啊,这可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再加上今天乃是清河郡王六十大寿,在几天前,众人都觉得这一次的大寿肯定就府里上上下下潦草办一下就好了,谁能想要会有今天这样宾客满堂的场面。
尤其是那些前几天死都不愿意接受请帖的大臣们,现在一个个厚着脸皮求着要来,这让清河郡王府上上下下都倍感骄傲啊。
外面宾客喧闹无比,而在清河郡王的后院,叶权甚一个人独自坐在凉亭中,眯着眼睛,仿佛外面的喧哗都与他无关一样。
“父王,客人们都来了,比想象中的要来的多,外面大厅都快坐不下了.....”叶江河脸上带着喜色,今天这么多人来捧场,明清河郡王府经过这么多年的沉寂,也没有多少人敢他们。
叶权甚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都是一帮墙头草罢了,不用去管他们,他们愿意来就来,不愿意也不强求。对了,我让你关注的几个人来了没有?”
叶江河摇了摇头,“糜相还没有消息,倒是听叶灼这个家伙好像已经在路上了....父王,你为何要单独见他们两个?”
“糜相可是三朝元老,父王跟他的交情不浅,当日你皇爷爷还在世的时候,父王与糜相也算的上是忘年交,难得今日一聚,聊点闲话罢了。”叶权甚轻描淡写的道。
叶江河撇了撇嘴,他的父王从来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什么随便闲聊,这一个字他都不会信。
但是叶权甚的威望在清河郡王府还是很深的,即使知道父王在瞎扯,但是叶江河也不敢多问。
“那叶灼呢?这子有什么好见的?”叶江河换了个问题问道。
提起叶灼,叶权甚的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父王对这个家伙很有兴,想认识认识,难得我景国皇室还能出现这样的人才,跟你一比,人家虽然年纪,可比你能干多了....”
叶江河有些吃味的抿了抿嘴,嘴里不服气的反驳道,“若非因为父王,我又岂会...”
到一半,叶江河意识到自己错话了,立马惊恐的闭上嘴巴,低下头沉默不语。
叶权甚略有深意的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你也没有错,若非因为父王,你不该如此的....”
“不,父王,其实我没有责怪过你....”叶江河急忙解释道。
“好了,先不要这么多了,外面来了这么多宾客,平常的人管家还可以招待一下,稍后连六部尚都会来,以管家的身份不方便接待,还是你亲自出去迎接一下吧。”叶权甚挥了挥手,不耐烦的道。
叶江河低着头默默的退下,刚走出后院,来到大厅之后就见到糜朝元正走进来,管家一见糜朝元来了,立马弓着腰谄媚的迎着糜朝元走过去。
叶江河一把拦住管家,直接自己亲自迎了过去。
“糜相,好久不见!”叶江河拱手对糜朝元行礼道。
糜朝元满是怀念的上下打量一眼叶江河,然后颔首道,“是江河啊,多年不见了啊,你父王身体可好?”
“劳糜相挂念,父王一切安康。”叶江河恭敬的道。
糜朝元露出一脸的笑容,“好好好,身体安康就好,今日老夫厚着脸皮来蹭酒喝,也没有带什么礼物,就带了一点薄礼。这一枚玉如意就当寿礼了,江河你可千万不要嫌弃啊。”
着,糜朝元从下人手里接过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木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通体翠绿的玉如意。
叶江河双手恭敬的接过礼物,笑着道,“糜相这么贵重的东西还叫薄礼,真是让江河汗颜啊。”
糜朝元哈哈大笑,拍了拍叶江河的肩膀,随后四处了,见没有叶权甚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