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灼厌恶的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官差,心里一阵厌烦,“行了,少在本王面前哭哭啼啼,告诉本王,那知县为何要强买强卖这些百姓的土地!”
那官差咽了一口口水,在叶灼的逼问下还是有些犹豫,支支吾吾不敢出口。
叶灼顿时无名火起,这不是不给本王面子嘛。
“王爷,老奴倒是知道一些,到底,这事还跟王爷有关呢....”一旁默不作声的张敬突然瞥了一眼叶灼,然后幽幽的道。
叶灼立马炸毛了,“你个老东西在胡什么呢,这事怎么跟本王扯上关系,本王一向洁身自好,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老太监简直不是人啊,竟然这样诽谤本王!叶灼害怕的朝着景帝望过去,见景帝一脸的平静,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事不能忍啊,是不是本王太温柔了,导致谁都敢往本王身上泼脏水了。
见到叶灼着急了,张敬偷偷的笑了笑,然后继续道,“王爷别着急,且待老奴细细来。”
“好,你,今天你要是不出一个子丑寅卯来,今天本王跟你没完!”叶灼气呼呼的插着腰道。
张敬弯着腰对着景帝微微的鞠了一躬,然后这才开口解释道,“王爷息怒,老奴并非在责怪王爷,不过这事跟王爷有关,还是不是老奴瞎的。王爷你可知道这知县为何要强买民宅吗?”
“本王不知,还请张公公解惑!”叶灼没好气的道。
“这些事老奴倒是有些耳闻。到底还不是因为利益嘛。王爷这火车往襄垣县这么一通,不少商人都从中到了商机,而襄垣县车站附近的地皮短时间内从无人问津到蜂拥而至。这知县定是中了其中的利益,这才强买强卖,以低价从百姓手中得到地皮,然后高价卖给那些商人,从中得利!”张敬微笑着解释道。
叶灼深吸了一口气,这锅本王不背啊,“合着这事都能牵连本王?那这火车就不要造了,明明是知县自己贪心,跟本王何关,本王的出发点明明是为国为民!”
好你个张敬啊,肯定是为了报复刚刚本王让你出糗,不愧是老太监啊,这搬弄是非的本事一流啊,若是顺着他的思想考虑,要不是本王造出火车,这是还真不会发生....
张敬并没有跟叶灼多狡辩,毕竟他就是恶心一下叶灼,真的想要把这是往叶灼的身上揽,景帝都不可能答应。
果然,见叶灼这么一,景帝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张敬,然后为叶灼道,“行了,这是与叶灼无关,是这知县自己不知好歹,这样的人为官,简直是百姓的灾难!”
景帝完,瞪了一眼趴在地上匍匐的官差,然后冷声道,“放了他吧,这事跟他的关系也不大,他也是听命行事....”
“这....”叶灼指着官差犹豫了一下,见到景帝已经下定了决定,便无奈的选择了闭嘴。
那官差心虚的抬起头了一眼景帝,虽然不清楚景帝的身份,但是心里隐隐已经有了一个猜测,不过他也不是傻子,人家自己不暴露身份就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所以听到景帝让他走了之后,官差撒起腿就跑了。
等官差跑远了,叶灼这才愤愤不平的道,“陛下,就这么放了他?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景帝轻轻的一笑,“他就是一个办事的人,真的有错的是那个知县!张敬,这样的知县存在,简直就是在为景国抹黑,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张敬点点头,“老奴明白,老奴保证这样的人绝对不会继续呆在知县的位子上了!”
见景帝已经有了决断,叶灼也就不再什么了,抬起头到景帝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叶灼就乖顺的跟在景帝的身后。
景帝背着手沿着路默默的走着,也不话,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陛下,您是不是还在为那个知县而感到生气?”叶灼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