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王法?”叶灼冷笑一声,“本王就是天理,本王就是王法,你若想走御前,本王陪你走一趟又如何~!”
“好大的口气,好好好!本国公早就听你贤王殿下不可一世,本国公还以为是有心人在故意抹黑,可今日本国公算是瞧见了,若是陛下不能为我做主,那本国公指不定要自己为我那可怜的儿子讨回一个公道。”
“好,这样最好,本王一千血骑卫随时等候,若是不够,本王还有权随时调动十万残狼军,就是不知道你定国公禁不禁打,若是准备与本王为敌,你可千万不要停下来,也千万不要太弱,省的本王不够尽兴!”
“你!”伍天赐直接怒指着叶灼,“陛下对你如此厚,简直是天下之不幸,血骑卫与残狼军掌握在你这般人的手里,简直是灾难!”伍天赐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自己威胁叶灼人家还真不在乎,真的闹到御前,景帝最终肯定维护的还是叶灼,毕竟那是人家的亲侄子,而且不别的,叶灼为景国立下赫赫战功,还一举消除了天花这般困扰数百年的病毒,此时天花的疫情刚刚结束,全天下谁不念着一份叶灼的恩情,自己再怎么闹,最后也惩罚不了叶灼。
更可恶的是这样一个人还掌握着一股不的军权,血骑卫是什么,是叶灼的亲卫,天底下除了景帝和叶灼,估计谁都不可能掌控血骑卫,这血骑卫就是叶灼的死忠,随时可以为叶灼牺牲。残狼军更是军部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虽然现在残狼军的战绩还远不如血骑卫,甚至一些老牌精锐军团的战绩也比残狼军要显赫的多,可是没有多少人会怀疑,残狼军乃是景国一等一的强军,未来的他们早晚也会成为景国的王牌军团。
这样一股势力,在景国可以只要景帝不出面,叶灼完全可以横着走。这就是伍天赐最恶心的地方。
想要伸冤都没有地方伸冤。想要用强你也强不过人家......
“郡王,我定国公府虽然势微,但是好歹在景国建国之初,我家先祖也为了景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难道郡王就眼睁睁的着我被叶灼儿如此欺辱吗?”伍天赐知道光靠自己奈何不了叶灼,只能想着把叶权甚也拉下水。
叶灼瞥了一眼叶权甚, 这个老家伙现在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刚刚若非他把战火引导在自己身上,现在也不会有这样的局面,这个老家伙安的什么心在场的谁不知心杜明。
明明是他家的孙女受了委屈,可现在他倒好,自己躲在后面戏,而让自己跟伍天赐这般对立,摆明了想要浑水摸鱼啊。
“呵呵,天赐,你与贤王还是都消消气好了,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如此这般,与市井无赖有何不一,来来来,都坐下来慢慢谈。”
呸!叶灼和伍天赐都在心里暗暗的吐了一声,这老家伙还是人吗?明明是他挑起来的事端,现在倒是好了,一句大家消消气,尼玛的,都斗成这样了还怎么消气啊!
“哼,本国公现在都可以不管,我那可怜的元明孩儿现在在何处,他到底怎么样了?”定国公愤愤的道。
叶权甚对着手下人使了一个眼色,没过多久,就有郡王府的下人抬着奄奄一息的伍元明来到大厅里。伍天赐一到自己英俊潇洒的孩儿现在整个脸肿的跟猪头一样,心疼的差点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苦命的孩儿啊,你怎么会受到如此的摧残啊!”伍天赐怒视着叶灼,冷声道,“王爷是不是应该要给我一个交代,就算吾儿犯了什么错,自然有官府审判定罪,你这般随意的打骂,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等你知道了你儿子做了什么事情,再来跟本王过不过分这样的事情吧!”叶灼毫不客气的回道。
定国公伍天赐疑惑的向清河郡王,然后问道,“郡王,可否跟我仔细的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敢听叶灼的,这儿定然会添油加醋。”
叶灼无语的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