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叶灼见到蒲竺国的使团,之所以故意站起来凑上去拍一拍梅川内酷,就是因为在梅川内酷的使团里,叶灼见到了许久不见的何弃疗以及蒲竺国商人辛格。
一开始叶灼也拿捏不住这两个人是如何混进使团里的,叶灼还准备观望一下,可是见到站在使团里的何弃疗疯狂的给自己使眼色,叶灼这才站起身来故意去靠近梅川内酷,而实际上,当时叶灼在走过何弃疗身边的时候,何弃疗暗中塞了一个纸条给叶灼。
当时拿到纸条的时候,叶灼不动声色,甚至在去垂拱殿的时候,叶灼都没有把纸条拿出来,直到最后出宫的时候,坐到自己轿子上了,确保不会有人关注到自己的时候,叶灼这才把纸条拿出来。
纸条上的内容不多,从字面上来,当时何弃疗写的也比较匆忙。上面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梅川内酷这个人,之所以要把纸条递给叶灼,估计何弃疗也是不希望叶灼觑梅川内酷这个人吧。毕竟从纸条上的内容来,梅川内酷这个人的确不好对付。
而当梅川内酷以为叶灼早就对蒲竺国有很深了解的时候,叶灼并没有出口解释,为的就是造成这样一种错觉,他就是要告诉梅川内酷,你别在我面前演戏了,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叶灼这样唬人的做法的确让梅川内酷有些忌惮,他弄不清楚叶灼到底对蒲竺国了解多少,但是就是不敢大意。万一正好到人家了解的地方,然后自己大放厥词,岂不是像个丑一般徒惹人笑话。
“厉害啊厉害,我真的已经尽量把王爷往高处去待了,却发现还是了王爷。我梅川内酷自以为是天下少数聪明人,今日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梅川内酷正了正自己的心神,这一次佩服是真的佩服,在蒲竺国的时候,梅川内酷就一直觉得自己是同辈中最出色的那个人,内心的骄傲也使他从一开始就觑了中原国家的人,而叶灼则好好的给他上了一课。
到恢复平常的梅川内酷,叶灼暗暗的在心里感叹了一声,果然是个人才,竟然这么快就恢复正常,一般人遇到这些事情,早就心慌不已了。
“好吧,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咱们也打开天窗亮话吧,少将军此时来见我,绝对不是为了叙旧对吧?”
“好,那我就直了。我希望王爷可以帮助我梅川一族成为蒲竺国的皇。而相同的,我梅川一族给会给王爷便利和帮助。”
叶灼眼里闪过一丝精光,然后嗤笑道,“本王需要你什么帮助,本王在景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已经进无可进了。”
“一人之下,至少还明有人站在王爷头上不是吗?那就有了更进一步的可能。王爷你是聪明人,难道你就甘心一辈子只是一个王爷嘛?王爷身上也同样留着景国皇室的血脉,那高高在上的皇位王爷就不心动吗?甚至一统天下的伟业,王爷就不想完成吗?而与我梅川一族合作,百利而无一害。至于王爷担心的事情,句难听的话,我蒲竺国与景国相距甚远,想要派遣大军进攻景国,至少也需要等我梅川一族坐稳了江山才行,而到了那个时候,王爷在我梅川一族的帮助之下,想来早就已经至高无上了,何必还需要担心这些呢,这些都是后话了不是吗?”
不得不梅川内酷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惜啊,他找错人了,叶灼天生就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世人都以为做皇帝是一件很简单,很幸福的事情,可叶灼却深知,做一个昏君自然轻松,可是做一个明君,那真的是每天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那样的日子别过了,只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可是叶灼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表面上却显得有一丝意动。
“可本王怎么能相信,你就一定会一心一意的帮助本王呢?若到时候卖了本王,本王找谁哭去?”
“这王爷大可放心,我梅川一族都是好男人,一个唾沫一个钉,绝对不会反悔。”
叶灼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