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糜相府出来,叶灼抱着一大堆籍回到了王府,当晚,叶灼就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然后翻着糜朝元手抄的经仔细的研究了一下,不过他根本没有过这些,读了好几本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最后只能无奈的宣布放弃。
“难道真的是本王想多了?”叶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脸疲惫的喃喃自语道。
“咚咚咚”
就在叶灼一脸郁闷的时候,房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谁?”
“王爷,是我,莫延庭。”门口的莫延庭回道。
听见莫延庭的声音,叶灼立马惊喜的开口道,“进来。”
话莫延庭这几天一直没有在京都,因为被叶灼派出去探查关于佟泽贵的消息了,现在他回来了,叶灼也希望从他口中得知一些有用的消息。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等莫延庭进来后,叶灼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莫延庭有些苦涩的笑了笑,“是打探到一些消息,不过并没有突破性的进展。”
对此,叶灼有些失望,不过也能理解,幕后之人这么心,绝对不会轻易地让他们查到的。
“都查到了什么,仔细的。”
“属下查到佟泽贵本是寒门,家中贫苦,父亲早年因为生病撒手人寰,他还有一个妹妹都是母亲一手养大的,佟泽贵的前半生没有什么可的,母亲含辛茹苦的把他们兄妹两个养大,尤其是对于佟泽贵,算的上是他母亲的希望,从省吃俭用的让佟泽贵跟村里的先生读,这佟泽贵也算争气,经过自己的努力通过了乡试,不过却在会试上屡遭碰壁,先后考了三次都没有通过。这些都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在八年前,佟泽贵的人生轨迹好像就开始有了变化。”
莫延庭道这里,停顿了一下,叶灼也慢慢的坐直了身子,他知道,接下来的应该就是莫延庭发现的一些线索了。
“八年前,因为考了几次都没有通过,心灰意冷加上家里的条件的确不好,支撑不起来佟泽贵继续读,佟泽贵一度想过要放弃,然后安安分分的当一个农民帮家里分担压力,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男人找到了佟泽贵的家里,允诺会资助佟泽贵学习的一切费用,并且承诺佟泽贵会在下一次会试完美的通过。”
“我试着追查这个人,但是这个人好像是凭空出现一般,就连佟泽贵的母亲和妹妹对这个人都没有任何的了解,只知道自从那个人出现之后,佟泽贵好像开窍了一般,一次就通过了会试,甚至在殿试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然后按部就班的加入了户部,八年时间一步步的安分守己爬上了仓部郎中的位置。我暗中调查过,除了这一次私自改变粮道的事情,这些年佟泽贵并没有犯过任何的错误......”
叶灼听完,沉默了片刻,“来幕后之人并不是只掌控了佟泽贵一个人,本王怀疑他还有不少像佟泽贵一样的棋子,一般情况不会动用,甚至只动用一次就会抛弃。”
“的确是这样的,这个人心思缜密,很难抓到把柄,佟泽贵的线索到了这里已经没有了别的利用价值,至于那个资助佟泽贵的人,我想除了佟泽贵自己知道,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也追查不下去了。”莫延庭道这里有些唏嘘。
叶灼长叹了一口气,虽然没有查到什么线索,但是莫延庭这几天跑来跑去也的确辛苦了,叶灼口头安抚了几句,然后把刚刚自己的道经随手丢在桌的一旁。
莫延庭眼睛很尖,一眼就到也叶灼刚刚放下的经,他略感兴的道,“王爷什么时候对道家经义感兴了?”
“哦,你这个啊,并不是本王的,是本王从糜相府里拿过来的。”对于糜朝元的事情,就算这几天莫延庭不在京都,可肯定也知道,毕竟黑鸦可不是吃素的。
这样就省了叶灼解释的时间。
“王爷的意思是从来不信道的糜相,却在近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