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灼脸上一直挂着微笑,淡然的道,“你们既然这么认为的,那么如果本王把这个案子交给你们处理,你们能找到凶手的罪证吗?”
“叶灼...”太子一听这话,立马想要阻止,可是叶灼却对他们微微的摇头,示意一切自有打算。
出于对叶灼的信任,太子抿了抿嘴没有再多什么。
叶乾坤和叶墨明显两个人都露出了意动之色,他们虽然是孩,可这个时候的孩最希望的就是得到大人们的肯定,见叶灼这么信任他们,自然充满了动力。
“王叔,我们当然能办到!”
“父王,我可以做到的!”
两个孩同时拍着胸脯保证道。
叶灼点点头,从怀里掏出自己的令牌,然后交给了叶乾坤道,“既然如此,你们持着本王的令牌,去找知县丁安康,明这个案子你们接手了,本王不会限制你们的时间,不过既然是命案,晚一天破案就是让妄死的人晚一天安息,你们自己着办吧。”
叶乾坤拿着叶灼的令牌,心里一阵激动,他虽然早熟,但是身为皇孙,他还真没有尝试过自己去处理案子,此时有这个机会,自然不愿意错过。
“是,王叔你放心,保证完成任务,让那个寿德水无话可!”
“父王,我一定会完成你给的任务的!”叶墨也开心的笑着道。
见到两个哥哥能够去接触案子,被叶灼抱在怀里的叶坦也意动了,他脑袋磕在叶灼的肩膀上,一个劲的撒娇道,“父王,孩儿也想跟哥哥一起......”
叶灼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行,那就一起吧,这个案子父王等不会给你们任何的帮助,完全要靠你们自己解决,这一次就你们的表现了。”
得到了叶灼的允许,叶坦挣扎着从叶灼怀里跑下来,然后兴高采烈的跟在叶墨和叶乾坤的身后。
三人对视了一眼,不愿意浪费一点时间,对叶灼和太子叶炆行了一礼之后,撒开腿就朝着县衙里面跑了过去。
叶灼隐晦的朝着身后使了一个眼色,就立马有几个血骑卫暗暗的跟了上去。
直到三个孩跑的没影了,太子叶炆这才开口问道,“你就真以为他们能找到真相?”
叶灼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不过他们能做到什么样子,都无所谓,其实本王让他们参与,并不奢望他们一定能找到真相,或许查错了对他们的好处更多。”
“真不明白你脑子里再想什么,咱们现在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要肃清江南府的官场,你怎么还节外生枝,他们拿着你的令牌,这不是直接暴露了咱们的身份吗?”
叶灼轻笑了一声,“急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好好等着吧。”
“哎哎哎,你啊....”太子叶炆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朝着赢婷道,“你怎么就不阻止他,毕竟是命案啊,哪能这么胡闹。”
赢婷笑嘻嘻的耸了耸肩,“夫君乃是一家之主,他决定的事情,就算明知道是错的,我也只会无怨无悔的随着他坚持下去。”
“好一副伉俪情深的样子,本宫无语了。行吧,咱们先回去吧,本宫倒也想,这几个孩会搞成什么样子。”太子叶炆无奈的跟上了叶灼。
半路上,叶灼好奇的转过头来问太子,“你觉得杀人的真的是寿德水吗?”
太子思考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本宫倾向于寿德水是冤枉的,倒是那个吕淑翠十分的可疑。”
“你有什么证据?”叶灼继续问道。
太子高傲的扬起脑袋,“直觉!”
叶灼抽搐了一下嘴角,嘴里吐出两个字,“呵呵....”
... ...
另一边,拿着叶灼令牌的三孩屁颠屁颠的朝着县衙里面闯了过去,马上就被门口的衙役拦住了。
“站住,这里乃是县衙,哪来的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