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安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着大殿下面,语气中充满着讽刺。
“六部尚只有你吕展滔现在还把朕当做皇帝待,其余的尚们,不是称病就是躲着朕,甚至有一些直接跟朕撕破脸皮了,堂而皇之的想要投靠景国。不过朕倒是很意外啊,刘尚直,朕的丞相大人,为何你至今还没有叛逃啊?在朕心里,一向并不觉得你会是多么大的忠臣啊。”
被点名的刘尚直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陛下,冤枉啊,刘尚直自认的确不是什么大大的好人,可是承蒙先帝错,刘尚直才能站立在朝堂上,也多亏了陛下的赏识,臣这些年才能坐稳丞相的位子,是,臣的确不是忠臣,可是也做不出在陛下为难时刻舍弃陛下而去的事情啊。臣有自知之明,臣并没有什么才华,最多只会溜须拍马,哄陛下开心,所以....所以臣决定,既然不能帮助陛下扶将倾之大厦,那臣只能舍一身残躯,陪陛下最后一程了。”
项安真的非常意外刘尚直的决定,以往被他重的大臣一个个舍弃他而去,而这个被他来当做丑一样的丞相,却对自己忠心耿耿。
“哈哈,哈哈哈哈!”项安大笑了起来,“好,刘尚直,你很好!朕一向自负,却没想在你身上倒是走眼了,现在所有人都觉得燕国不行了,呵呵,朕不信,不搏一搏,谁又能知道胜负呢!朕还有大军,只要能坚守下来,叶灼一定会败退的,他们现在战线拉得太长了,后方的粮草供应每天消耗的都是天文数字,朕就不信了,景国再富裕还能承担的起这么大的消耗!只要诸位跟朕上下一心,朕,有信心,绝对可以继续带领着燕国重现辉煌!”
项安的一番演讲,让所有人稍稍的拾回了一点信心。
“咚咚咚!”就在项安话间,众人隐隐听到了战鼓的声音,项安一愣,急忙吼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门口一个侍卫匆匆的跑了过来,直接单膝跪在项安的面前,“报!城外景军集结,样子是打算强行攻城了!”
项安深吸了一口气,“来得好!来他们也消耗不下去了,朕就不信了,花费了燕国百年心血的燕京城,会被这么容易攻破!”
信心满满的项安一挥手,带着所有人一起朝着城楼赶过去,一到城楼上,就到不远处已经集结好的景国大军正缓缓的朝着他们走来。
着人山人海的大军,项安暗自吞了一口口水。
“叶灼麾下也就五六十万的兵马,而咱们燕京城内,足足有七十几万的精锐,比人数,咱们并不弱于叶灼。而我们依靠燕京城的坚固,就算拥有火炮,叶灼想要攻破咱们的城门,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且朕可以告诉你们,很快景国的云阳域就会遭受到猛烈的攻击,到时候战线拉锯这么长的叶灼,绝对不会继续跟我们消耗下去,所以,只要诸君敢拼命,咱们大燕就不会亡,只需要守住几日,咱们就能旗开得胜!”
项安激动的站在城楼上鼓舞人心,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作用,至少那些被强行逼着上战场的百姓,见到皇帝陛下这番信心满满的话,都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稍微有些头脑的人,都对于项安的话嗤之以鼻。
什么七十几万的精锐,谁还不知道谁啊,人数上的确没有差距,勉强来,他们的人数还比叶灼的多。可是这能比吗?
七十万士兵里面,从来没有操练过的老弱病残有数十万,真正的士兵才多少?而叶灼麾下呢,可以叶灼带过来的残狼军、骁胜军、血骑卫都是威名赫赫,那可是精锐中的精锐,真的打起来,十比一的伤亡比都有可能。
不过有一点项安并没有错,那就是燕京城的坚固的确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攻破的,即使拥有火炮也不行。
燕国这近百年来,超过五次花费了巨大的金额重新修整城墙,因为历代燕帝都比较怕死,对于自己的老巢,自然是能多坚固就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