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叶炆有些失落的着叶灼,叶灼刚刚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这很显然,叶灼心中对于景帝还是有非常大的怨气的。
“叶灼,真的不能原谅父皇吗?其实这个话我也挺不好意思的,毕竟我知道你才是受到委屈的一方,可是我父皇现在已经听不见旁人的劝了,我只能来求你了。”
叶灼很理解太子叶炆的心情,可是让他对着太子叶炆谎他也做不到。
“我不想骗你,我并不是一个圣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会有,会有恨,我叶灼可以拍着胸脯告诉所有人,我从来没有做过对景国任何不利的事情,以前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但是我真的被伤到了,放在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跟陛下会有这么对立的一天,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退让,他忌惮我,完全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温和的告诉我,我一定愿意放下手中所有的权力......”
太子叶炆双眼有些红肿的着叶灼,局促的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对不起,是我父皇让你失望了......”
叶灼着太子叶炆痛苦的表情,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往太子叶炆的胸口打了一拳道,“别这么伤心,我虽然有怨,但是只要陛下保持原状,那么我们还是会像现在一样相安无事,其实在这里待久了发现这里很不错,禹州是个好地方。”
太子叶炆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你就别安慰我了,你离开京都后,其实我一直都非常的后悔,当日若不是我劝你接下父皇的封赏,或许这个事情还有余地,我亲手把我最好的朋友推进了陷阱......”
“这不是你的错,别想那么多,我从来没有怪过你,股权我不需要,这剑,你也拿回去吧,你知道的,我喜欢这把剑仅仅只是因为这把剑足够帅,这把剑落到我的手里,他将永无用武之地。”
着叶灼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太子叶炆只能无奈的收起了宝剑。
“你不会在禹州待很久的,叶灼,其实有一件事你或许还不知道,父皇的身体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
叶灼听到这个消息有些诧异,“怎么会,生病了?黑鸦那里从来没有汇报这么重要的事情。”
太子叶炆有些难过的道,“黑鸦并不知道,除了我,或许只有张敬那个老太监知道吧。自从中原一统了之后,父皇开始变得膨胀了,以前很多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都成为了现实,父皇他开始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忌惮你,他收拢权力,都是为了要证明自己可以超越历朝历代任何一个皇帝,他想要自己在青史上留下浓重的一,他的心思我多少能猜到一点,不过这样的代价就是他每天需要处理的事情比以前要多出许多,父皇现在每日只睡两个时辰,年轻的时候或许身体还扛得住,可是现在他的精力已经大不如前了,如此辛苦,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虚弱了。”
叶灼皱眉着语气低沉的太子叶炆,“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有一次我有事想要去父皇,我在垂拱殿门口亲眼到父皇的嘴里吐出了鲜血,只不过当我进去之后,父皇又装作没事的样子,可是这些都被我在眼里了。”
“为什么不找御医呢?如果真的是因为太操劳了,他应该放下这些事情的,现在朝廷里人才济济,他并不需要事事都自己过问的。”
太子叶炆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父皇总有自己的想法吧,我劝过父皇要多多休息,可是很明显,他没有放在心上。样子,他好像很急切,明明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可是还逼着自己。”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什么?”
太子叶炆咬着嘴唇着叶灼,然后咬牙道,“不管你对于父皇有多少怨恨,我还是希望你能多多忍耐,父皇的身子越来越差,或许熬不了多久了,等我继承大统,父皇让你受到的委屈,我会加倍给你补偿回来的。”
着太子脸上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