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在京都西南处一条不起眼的街道上,有一个院子上面的牌匾上写着一个简单的戴府,而这里,便是戴平基在京都的新家。
整个院起来不大,可是为了购买这一处院,几乎已经把戴平基这些年好不容易攒下来的积蓄全部花光了,毕竟这里是天子脚下,每一寸土地都是非常的金贵的,而戴平基这些年虽然一直庆幸自己当初并没有对燕国太死忠,可因为当初他也是被逼投降,而且没有了兵权等等,所以待遇上除了得到一个虚封的县子爵之外并没有了其他。
原本戴平基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了,空有一个爵位在外面混吃等死不会有翻身的日子了,可谁知在一个多月前,有一封调令直接送到了自己的面前,自己这个闲置在家的人,竟然重新有了用武之地。
缉刑司啊,维护京都治安的重要部门,虽然不是一把手,可是京官在外大三级,能够成为京官就代表着你已经高人一等了啊。
所以得到调令的戴平基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直接开始着手变卖自己的家产,然后拖家带口直奔京都。
原本以为靠着变卖掉了那些祖产,就算来到了京都也能过一个资的生活,可是戴平基来到京都之后才知道,天子脚下到底是跟别的地方不一样,只是为了能够在京都有一个长久的落脚地就几乎掏空了戴平基所有的积蓄,好在因为有了官职,朝廷的俸禄足够自己一家人在京都简单的生活了。
不过虽然成为了缉刑司的副统领,可是戴平基知道,自己还是一点实权都没有的,想要继续往上爬不太可能,因为缉刑司的统领尉迟琅乃是先帝的心腹,而当今圣上对于尉迟琅虽然没有表现的很亲近,可是只要尉迟琅自己没有犯错,这统领的位子肯定是牢不可破的。
而戴平基现在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他只想能够在京都站稳脚跟就行了。
此时,在戴平基的府邸,戴平基面前站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这个姑娘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着自己的脚尖,而戴平基则气呼呼的瞪着她,一副胸膛都要气炸了的样子。
“戴欣怡,这都第几次了!这都第几次了!我一次次的叮嘱你女孩子家家的少往外面跑,你倒好,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了是不是,只要我稍稍一转身,你好家伙就立马没有了踪迹,得亏你还知道要回家啊,要不然我这女儿丢了我都不知道啊!”
戴欣怡自知是自己理亏,所以都不敢反驳自己的父亲。
“爹,你就别生气了嘛,女儿就是出去,毕竟这里可是京都啊,乃是天下最繁华的地方,咱们家以后可是要住在京都的,我跑出去认认路这没有什么大不了吧。”
戴平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你少来,你什么心思我不了解?你就是想要出去玩,戴欣怡啊戴欣怡,你让我你什么好,别人家的女儿一个个知达理,琴棋画样样精通,谁见了不一声大家闺秀,可你呢,从让你学女红跟要你命一样,这也就算了,你偏偏要学什么武功,好家伙,女孩子学武功有个屁用啊,可你要学就学吧,好歹有一点防身的本事,可让你学武你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你除了胡闹到底还能干吗?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
听到自己父亲的数落,戴欣怡嘟着嘴一脸的不服气。
“爹啊,哪有人这么自己的女儿的,女儿不是不想学,只是觉得凭什么女孩子就必须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凭什么就要学习女红在家相夫教子的,女儿也不是不学无术好不好,该读的女儿也读了,该学的女红你不也逼着女儿学了嘛,女儿只是稍稍的贪玩了一点,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
“还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合着我逼你学是在害你啊?你以为现在你爹还是个大将军呢啊,拜托,别人家的女儿到了年纪,家里的门槛都要被踏平了,可是咱们家呢,你都到了可以出嫁的年纪了,对方一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