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浸猪笼,大伯你们一家长得那副猪样,才应该浸猪笼。”要谢云韶骂人为何如此厉害,全靠现代家中有一位口吐芬芳的长辈,她纯粹是耳濡目染。
“谢云韶,你敢骂我们猪?”叶氏指着谢云韶,气得脸都歪了。
“猪怎么了?猪浑身都是宝,哪像你们一家,肥头大耳,绣花枕头草包心,我收回你们长得像猪样的话,因为骂你们猪,那就是侮辱了猪,你们不配。”谢云韶两手叉腰,杏眼瞪眼,盛气凌人。
“噗……”急火攻心的谢老大仰天喷出一大口鲜血,哐当一身倒在地上,两眼翻白,浑身抽搐。
“他爹,他爹!”叶氏嗷呜一声,扑倒谢老大身上连连冲着村长哀嚎,“村长您要给我们做主啊,不能让谢云韶这么欺负我们啊。”
“大伯母,你狗嘴里怎么吐不出象牙呢?明明是你们先动手的,现在还要装吐血讹人?都亲兄弟打断腿还连着筋,你们恨不得把我们家啃得渣都不剩,你们良心被狗吃了?”谢云韶着着鼻子发酸,她知道,那是原身在自己这些年叫屈,“今日我谢云韶就把话撂下,只要我在家一日,无论是大伯还是二伯,休想再从我家拿走一分一毫,想拿走的,百倍奉还,要不然……”
谢云韶弯腰捡起地上散落一条粗大木棍,狠狠掰断:“你们的下场就跟这条木棍一样,人财两空。”
狠狠将木棍往地上一扔,谢云韶扶起早已呆滞的娘亲与弟弟,冲着他们柔和一笑:“我们回家。”
直到三人走远,村长家中观摩整场战斗的人,才渐渐回过神来。
谢云韶……真是妖孽附体了吗?
那骂人的话,一套又一套,又狠又凶。
“村长,您要为我们做主啊。”叶氏还在哭哭啼啼。
“做什么主?”村长气得要死,本以为可以顺利让谢云麒过继给自己,这下偷鸡不成蚀把米,瞧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谢老大,真是越想越生气,“都还杵着干嘛?散了散了。”
“想不到……谢云韶这么能会道。”
“你们以后可跟谢云韶少来往,她那样的,嫁不出去的。”
“可要心以后千万不能惹到谢云韶,要不然不知她能骂出什么难听的话呢。”
从昨夜,谢云韶成为婆婆们不喜欢的媳妇对象,今夜,她已经成了上元村所有人最不敢惹的对象。
谢云韶带着章氏与谢云麒回到家中,当看到院中一地的狼藉,章氏呜咽一声低头缀泣。
“娘,没事的。以后有我保护您跟云麒。”谢云韶拍了拍章氏的后背声安慰着,“您不知道我今天在城中给一个员外看病呢,虽然没成功,不过他给我二两银子。”
从怀中掏出余钱,谢云韶塞在章氏手中:“娘,我以后能挣钱,保证我们一家四口吃得饱穿得暖。我今天还买了肉大米白面油糖,你们先去烧水洗澡,我给你们露一手,保证你们吃得满嘴流油。”
昏暗的烛火下。
饭菜的香味不断飘入鼻子内,谢云麒坐在板凳上,盯着桌上那盘红烧肉一直在吞口水。
“菜齐了,娘,我们吃饭吧。”谢云韶解下围裙,笑盈盈坐了下来,“今天我们吃清炒南瓜叶、红烧肉、大米饭。”
“云韶……你何时会做饭的?”章氏低着头问得很声,她愿意相信女儿是真的,可今日一切,都跟她记忆中女儿很不一样。
“娘,我知道,今天的事情,让您很震惊很意外。”谢云韶侧过身,拉起章氏的手,上面的狗血都已经洗干净了,“但您要明白,我谢云韶是您的女儿,是云麒的姐姐,不管我将来做什么,我都把你们放在我心中最重要位置。”
“云韶……娘就是怕拖累你。”章氏扑簌一下掉下两行泪,扭头看着还躺着不省人事的谢老三,“你爹醒来,要是知道你今日所作所为,定是要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