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凌美脸颊微红,每次季逸臣这样抱她她都是这样的反应,浑身烫的仿佛置身在热锅里一样。
再加上季逸臣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叫的她更是害羞。
眼睑微垂,声音也是哑了,“季逸臣,不许乱叫。”
“我怎么就乱叫了?”季逸臣手臂轻落,将凌美轻轻轻轻的放在了床褥之上,墨眸深深的对上了凌美的眼睛。
凌美的眼睛很美,黑葡萄般的写着薄醉,他还记得初见的时候,她姑娘一样的赖在他身边就是不肯放开他。
可现在的她恢复到了成年人的智商,却会害羞了。
这样的凌美却更加的让他迷醉。
“都没结婚呢,就不是老婆。”女人传统的思维里,只有结婚了领了证才是真正的夫妻关系,否则,只是恋人关系罢了。
“老婆这是在催婚?”季逸臣唇角微勾,浓浓的笑意里全都是面前的这个女子。
从最初她赖着他,到现在的他赖上她,原来不过是一场的距离。
“我……我没有。”厉凌美更羞了,微垂的眼睑正对上的是季逸臣轻轻涌动的喉结,那是男性的象征,涌动的她心口突突狂跳起来,干脆就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敢季逸臣身上的任何部位。
“那就是催我订婚了?”
“没有啦,你不许乱。”厉凌美伸手就要推开季逸臣。
季逸臣大掌反手一握就握住了厉凌美的手,把她的手囚于掌心,轻声道:“我昨天已经与你哥商量好了,正月十五订婚,至于结婚时间,你有什么意见吗?”
凌美抿了抿唇,微阖的眼睛上眼睫毛连连眨动,“我……”
“你怎么?”
“我才不要嫁你呢。”一转头,她才不要对上他的脸,不然他呼出的气息总是让她心跳莫名。
“孩子都怀了,你再不嫁,是不是有点晚了?”季逸臣低低一笑,薄唇便落了下去,只是这一落很轻很轻,仿佛她是他珍的宝贝一样。
却也是他刻意的隐忍。
如果不是知道凌美怀了身孕,现在根本不适合做什么运动,这一刻,哪怕是在厉家的老宅,在厉老爷子的地盘,他也不想放过凌美。
“季逸臣,你流氓。”
“呃,不许这样叫。”第一次听到厉凌美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季逸臣不自在了。
不习惯,很不习惯。
“那怎么叫?休想我叫你老公。”她和他不止是没结婚,订婚也没有呢,她才不要叫季逸臣老公,着,凌美还悄悄的掐了季逸臣一下。
“嘶”的一声,季逸臣吃疼的拧了一下眉头,“厉凌美,你这是谋杀亲夫。”完,又觉得不对了,他不喜欢凌美连名带姓的叫他,那他这样连名带姓的叫厉凌美好象也不好,“美,你这是谋杀亲夫。”
从厉凌美到美,自然的仿佛叫了千万次。
可虽然没有真正的叫过千万次,但是在心里,季逸臣发誓他是这样叫了千万次的。
她拒绝他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在意这个女孩。
而一直以为在
意的女子真的回来了到他面前了,他则已经没有了感觉。
人生就是这般,以为的,却因为转角时的伫足再也没有了一成不变。
这个世上真正能让你动情的,是珍惜,是这个世上我心里只有你只为了你好。
重新拥有,他才知道凌美当初与他分开,也是因为他是为了他好。
只是她那样的在意,给他的感觉哪怕是拒绝也是珍惜,全都是因为心底里的珍惜,才选择了似无情的拒绝。
那与方雅筠的离弃又不一样,方雅筠为的只是她自己,兜兜转转了一大圈,再发现他还是她眼里的最好的时候再回来,这个世界已经变了,再也不属于她了。
不是他无情,而是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