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也不信吴三桂,此洞察时局的能力真正让奴才有些意外。”
洪承畴完就又道:“以至于后来使豫亲王两败,英亲王功败垂成,竟更出乎奴才意料之外,这个朱由检何时得了宿慧乎?”
洪承畴为了更好的了解建奴第一次南下伐明的经过,所以,就不由得主动请教起满达海来。
满达海倒也没有因为自己是满清宗室子弟而轻视洪承畴,而是向洪承畴拱手,且叹了一口气:“督师容禀,来上次到底还是我大清两位叔王轻敌所致,明军决战之决心出乎我等意料,即便是十岁孩童眼里都有对我大清的恨意,各个抱定必死之心,以致于我大清近百万大军在淮安城外竟未进占一步,当然,我们也没料到淮安之敌准备如此充分,铁丝纵横、壕沟纵横,其火器也准备充分,大炮似乎永远都打不完,可见,在我大清南下之前,他朱由检就早已准备好在淮安与我决战。”
“挡住近百万大军,怎么也得准备一年,除非他朱由检在我大清朝中有人暗通消息,或者真的运筹帷幄之能异于常人,不然不足以如此早就能得知我大清南下伐明之意而早早准备!”
洪承畴了起来。
满达海点了点头,颇为忧虑道:“也不知道这次朱由检会不会依旧准备充分!”
而洪承畴倒是神色淡然,起身道:“贝子爷!奴才斗胆请您所部骑兵将所有斥候尽皆派出去,到时候我大军行进时,你部在前面为先锋,要做到大军行进处草要被烧,石要过刀,十里内不得有人烟,逢人便杀,逢村便屠!如此,以求能做到他明军夜不收和锦衣卫探知不了我大军行迹的目的。”
“奴才已经让祖大寿和鳌拜加强攻势,以迷惑明军,现在就靠贝子爷这边能不能替我大军行动做好隐蔽之事,只要能做好,等我大军进入明军腹地时,他朱由检那时已经来不及提前应对。”
满达海听明白了洪承畴意图,忙笑道:“督师好计谋!难怪先帝和摄政王都如此重您,如今来,果然为汉将翘楚!请放心,本贝子定全力配合!”
满达海后就领命而去,还特地落落大方地做了个领命的姿势,回道:“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