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起,白念倾就养成了记日子的习惯。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在墙上画‘正’字。
这天上午,她数了数墙上的‘正’字,发现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估计差不多到中秋了吧?她想着,最近的月亮似乎越来越圆了。
那要不要做点月饼呢?她最近换了不少面粉,家里还有香油和芝麻,似乎可以考虑做点儿芝麻馅月饼?
正思考着,白念倾抬头,就发现前方的梨树上梨已经有不少成熟的了。
她连忙跑到树下,观察了一下,然后,往树上爬去。
有七八个成熟了的,她准备先吃两个,再摘下其他的,刚刚吃完,就似乎听到了霍言戈的声音。
因为有了轮椅,霍言戈自我活动的范围增加了不少,甚至,能帮白念倾种蘑菇摘蘑菇了。
而且,上个月的时候,他们还在后院做了个篱笆,养了一群鸡,现在都长大不少了。
早上,他们吃了馒头,中午准备熬点儿鸡肉蘑菇汤。霍言戈摘完蘑菇,却发现白念倾不见了。
他转动轮椅,找了几个她常去的地方,都没人。
于是,便喊她的名字。
叫了几声白念倾,他听到前方隐约有人回答,过去才到白念倾正在树上。
她之前摘果子的样子他没见过,所以根本不知道她爬树竟然这么灵活。
他着手里拿着梨的她,叫她:“猴子,心点。”
树上,白念倾听到他的话,心头猛地一震。
他叫她‘猴子’了?!
而下一秒,他又是一声‘猴子’,话的语气和语调,和当初他们爬山时候,他第一次叫她一模一样。
不清楚心头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好像心里打翻了什么情绪,鼻子里都是酸酸的味道。
而这时,她脚下一滑——
“啊!”白念倾伸手抓树枝却抓了个空,只觉得脚底一空,就向着树下落去。
霍言戈在到她重心不稳的时候,就马上转动轮椅过去,所以,她砸下来的时候,他刚好及时对着她伸出了手臂。
他接住了她,巨大的冲力下,她砸在他的怀里,他的腹部有些闷痛。
白念倾惊魂未定,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霍言戈抱在怀里。
她完全呆住,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痛还是不痛,只是睁大眼睛,呆呆地着他。
四目相对,霍言戈从刚刚的闷痛中缓过来,他打量着白念倾:“没事吧?”
她仿佛受惊一般,就要跳起来:“我、我,二少爷,我是不是砸坏你了?”
她着,着急地低头去他的腿伤。
“没事。”他用手弹了弹那个夹板:“你包扎得很好。”
完,忽而转头向白念倾。她刚刚吃过梨,脸颊上还沾了一点儿渣,在阳光下,晶亮晶亮的。
他平时有洁癖,不得这些,此刻,却觉得有些可。
于是,抬起手,帮她将它拈下来。
指尖触及她的脸蛋,他觉得似乎很娇嫩,于是,在拈下渣后,又伸手,轻轻捏了下。
果然,和刚刚想象的手感一样。
于是,他一边又捏了她一下。
然后,就到当他将手拿开的一瞬间,原本白皙的脸蛋一下子红了个通透,好像苹果一般。
因为离得近,他到她的脖子也变成了粉粉的颜色。
女孩子都是这样的?他有些好奇,可是觉得格外好玩,特别是,此刻白念倾坐在他的腿上,完全任他摆布,一副傻傻的模样。
苹果色的脸,感觉应该更不一样吧?
他第一次起了玩心,用手指戳了戳,感觉很好,有些舍不得放。
似乎想要对比,他摸了摸自己的,虽然也还比较光滑,特别是现在已经有了刀片刮胡子,可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