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吹入湖水里的零落花瓣,身上的里衣已经被细汗润湿,她被顾容珩命令着,心中无数个念头起来,让她想打翻面前的汤药,可眼神在到身边有些惶恐站立在一边的开夏时,整个人就软了下来。
她强忍着恶心一口一口乖乖喝着药,可那厚重的药味终于让她经受不住,捂着胸口,险些吐了出来。
顾容珩从开夏端过来的盘子里拿了一颗酸梅送到四月的唇中,又轻轻拍着她的背。
四月含着梅子,心口被药汁冲的发慌,发丝早已被汗水浸湿,她求饶的着顾容珩:“我真的喝不下了。”
她当真喝不下这样苦的药,这次的药也不知怎的,竟比之前苦了许多,她中午没吃什么东西,药汁这会儿冲刷进去,她只觉得想吐。
模样可怜是的确可怜的。
可不喝药她这样柔弱的身子便很难好的了,更何况她还怀了身孕。
在顾容珩这里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他了眼还剩了下半碗的汤药,饮了一口,就按着她的头,送进了她的口中。
四月的唇齿中还有一丝梅子的酸甜,但更多的是苦涩味道,顾容珩将药送进去,两人炙热的呼吸交融,他轻舔她唇畔,低哑中有些担忧:“四月想我这样喂四月吗?”
四月的脸本就潮红,被顾容珩突如其来的吻弄的呆住,眼里更重新被羞涩带起了水光,她反应过来,羞愤的别过脸:“我才不要。”
羞涩的面容如春风带来的桃花,顾容珩不忍离开视线,眼中柔光乍现,将药从新送到那张饱满还有水色的唇畔边上。
开夏在旁边得脸红,这样的场景她也不敢多,连忙低下了头。
这次四月是极乖的,口喝着,一想吐了就咬着梅子,虽喝的慢了些,但好歹是喝完了。
将空了的碗放到开夏端着的托盘上,顾容珩问:“厨房的粥熬好没有?”
他的话落下,外面的紫玉就端着粥碗进来:“大公子,这是厨房熬的红枣粥。”
顾容珩将粥碗拿过来,舀了一勺在口中尝了一下,见温度正好,就送去喂怀里的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