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珩手指摩擦着四月的手背,着四月的眸子沉沉:“那纸条上写着什么?”
四月靠在顾容珩的怀里,心着顾容珩的神色声道:“我三公子纸条给我的隐蔽,我就独自回了屋子拿出来,却是三公子邀我去梅林的落雪亭里去。”
顾容珩脸色不变,眸光深处却流转着异样情绪:“所以四月去了?”
四月听出顾容珩话里面的危险,连忙双手环在顾容珩的脖子上心虚道:“我也不知道三公子为什么要邀我,又怕三公子是要要紧的事,所以我就去了。”
着四月埋在顾容珩的脖子间,将后来的事情老老实实交代了,末了四月委屈的向顾容珩:“这件事我如何与夫君?要是夫君与三公子闹出大事了怎么办?四月岂不是罪人了?”
“我本想着瞒着,往后不见三公子便是,却不想夫君还是发现了。”
顾容珩四月交代的这么诚实,脸上笑了笑,又深深着四月道:“我知道怀玉的性子,他不会对你做出这样冒犯的事情。”
四月回想了会儿也着顾容珩道:“那日我也觉得有些不对。”
“三公子的脸色明显有些不正常,呼吸也急,感觉像是有些不对。”
着四月又紧紧着顾容珩:“且那次也同这回一样巧,南玲月也带着老太太往落雪来了。”
“我觉得这件事……”
顾容珩按着四月在自己怀里:“四月想的没错,那个最有问题的人是南玲月。”
“今日我先回府一趟,是要先弄清缘由,不让这事变大,现下我已有了头绪,到时候会给四月一个交代的。”
四月听到这里总算安心下来,又捏紧了顾容珩的袖子问:“夫君不问我今日发生了什么么?”
顾容珩低头着怀里的四月:“今日的事顾怀玉已经给我了。”
他着眼光柔和的笑了一下:“不过四月要是想要与我再一遍,也不是不行。”
四月了顾容珩一眼,觉得还是要将事情都出来为好,就又轻声将今天的事情又了一遍。
着四月轻轻皱眉道:“三公子我给他写了诗,认定了我慕他,这事有些蹊跷。”
“我觉得三公子好似误会了什么……”
顾容珩抱紧了四月,声音有些冷:“这件事四月先不要想,顾怀玉我回去再慢慢收拾他。”
四月一愣,抬头向顾容珩:“夫君要做什么?”
顾容珩着四月:“他这脑子该给他受受苦打一打长长记性,别再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但顾容珩有一句话没,顾怀玉要是真没那心思,别人再怎么挑拨也不一定能成。
他是本来就有那心思,一煽风点火就开始胡来。
顾容珩的眼里又冷了下,又将怀里的四月抱紧。
马车一路到了顾府,顾容珩将四月从马车里抱了出来。
赵氏一直让人在门口守着动静,这边四月才被顾容珩牵着手走了没几步,赵氏就匆忙跟了过来。
顾容珩了赵氏一眼,脸如冰霜,对着旁边的长林问:”那酒壶可找到了?”
长林连忙上前一步道:“找到了,找到后就拿去给谭先生了,谭先生里面加了药的,那药能让人暂时血气上涌变得冲动。”
着长林又了旁边的赵氏一眼,低声道:“谭先生还,里面还加了一些催情的药,并且那药还是比寻常药更厉害的猛药。”
赵氏听到这里脸色一变。
她记得顾怀玉过,那酒是南玲月端过去的。
四月听到这里,脸色也是一变,那天的顾怀玉虽然喝醉了满身酒气,但也不至于会那样冲动。
难怪会做出那样冲动的事情来,原来他竟是被人下了药。
那上回在落雪……
四月只觉得浑身有些发冷,那背后的人是要毁了她。